最好在五年内,拥有三万的兵力。这样,我等才有与其他诸侯叫板的实力。
但这些都不是我等迫在眉前要做的事。要谋发展,定然要先稳定其内。主公的身份,注定你到了河东上任后,不会似曹孟德和汝南袁氏兄弟那般顺风顺水,遇到难题定会极多。主公先是要将河东一地稳定了后,再能做其他的打算。
嗯,我刚才所说有三点重心,紧要程度来排的话,应先稳定河东,后清除乱势力,增加兵力,再是找一条能支撑我方势力运转的财路。”
文翰很是舒心地点了点头,戏隆果然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一番分析透彻而又一针见血。文翰为戏隆斟满一杯茶水,戏隆也不客气,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等戏隆放下茶杯后,文翰又是问道。
“依志才之说,稳定河东乃是重中之重,只是,我又应如何去稳呢?”
戏隆眼中精光一闪,精神刹那集中,重重地说出二字。
“换血。”
文翰智谋不差,戏隆有些话不需说得太清,他就已经明白。文翰听到换血二字后,顿时沉吟下来。这可是一个大工程,而且实施起来极为艰难。
“在河东内,八成握有实权的,都是豪门世族出身的官员。这些人,只顾世族与自身利益,犹如蛀米大虫,对河东百害而无一利。主公,若不把他们清除,在河东就会举步难行,因为主公根本就不是河东之主!”
戏隆这话,说得文翰身体一颤。文翰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如此,这些人就不得不拿去了。不过,志才这些人背后世族在河东一带都是举足轻重的大豪门,无论他们拥有的土地,私兵还是他们的家族商业,都是河东之地之所以能远转的关键。若是与他们翻脸,只怕到时整个河东都会瘫痪。”
“这点,我当然早就思考到了。且有一计,能暂时麻痹他们。到时,主公再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他们的权力、势力削减,令他们成为一只无牙老虎便可。”
“何计,志才快快说来。”
“明升暗降!主公可许以一些无关紧要,毫无实权的官职给这些人,表面上他们是升了官职,其实是被主公夺去了他们手上的权力。到时主公再从你麾下,提拔一些有能之士,占之他们的位置,便能将这些人手上的权力,收拢在主公你的手中。”
“这只是一时之策,若是等他们反应过来后,还不是一样要闹?”
“呵呵,主公。我这计只是给你争取时间,夺走他们的手上的权力后。主公要迅速地增加实力,乱世内,再多的土地,金银也比不是兵力宝贵。只要到时,主公有充足的兵力,这些人想反,也要掂量一下他们的实力。
而,主公再另外,暗中收取他们的土地,放松政策从其他州郡吸引一批商贾过来。同时,主公也可暗自培养一些小商贾,让他们成为主公的财主。
到时这些豪门人,没有了土地、商业上又不足以影响主公,又不敢与握有重兵的主公作反,他们为了能生存下去,自然会向主公低头。”
“哈哈,善!志才不愧是吾之大脑。”
文翰的眉头舒展开来,如何整顿河东,一直是他的心头病,他虽然也有一些计划,但比起戏志才一针见血的方案,差了许多。戏志才刚才的一席话,可谓是将文翰脑里都快要拧成一团的脑精神,条条打通。
之后,文翰和戏隆一直谈到了深夜,文翰对戏隆的器重,让戏隆能予放开手脚,他将文翰集团未来三年的走向、大致要做的事情,几乎都安排计划好。
距离上任的日子越来越是接近,文翰以五马之车,王师之礼迎接戏隆之事,让人意外的是,在寒门士子内,竟引起一番入仕狂潮。
许多犹豫不定,或是暗中观察,的寒门士子蜂拥地聚集到文府入仕。比起文翰的惊疑,戏隆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笃定姿态,为文翰接待这些士子。
而关徐两人,也因此对待戏隆也无以往那般不待见。他们非是笨拙之人,这前后迥然不同的状况,定是因为戏隆的加入而有所改变。
或者,他当日的狂妄,是有一定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