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寂森投来一道赞许的目光,同他不谋而合。眼下暮雨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不能再拖了。既然寻求医生无果,几人只能去云南碰碰运气。
顾修斯也抱持相同看法,“这样吧,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几个人相互也有个照应。”说着又转过了身,“至于唐伯父那边,就麻烦诗雨和秦小姐多耗点心力了。”
听说顾修斯也要一同前往,余诗雨有点担心,不过她更不想成为他的拖累,爽快地答应了声,“包在我身上。”
只要能够让顾修斯高兴,要她把唐父当做未来岳父来看待她都乐意。
经众人商酌后,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事不宜迟,他们迅速把行李收拾好,次日就出发。
余诗雨和秦舒兰在机场把四人送走,唏嘘不已地驱车回家,“没想到最后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这伤春悲秋的话自然是出自秦舒兰之口,她向来缺乏安全感,眼下哥哥和周明朗都不在,心里多少觉得有点不踏实。
倒是余诗雨大大咧咧地习惯了,她虽然也挺舍不得顾修斯,不过又不是世界末日,没必要表现得这么悲观。
“嗨,想那么多干啥啊?他们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暮雨的身体想必也会很快康复,这样我们几个人就又可以去潇洒玩乐了。”
秦舒兰见她笑得一脸潇洒,也像是受到了感染,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两人路上时不时地唠嗑打趣,原本低迷的气氛也有所好转。她们的车子在秦寂森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她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悉心照顾唐父,秦寂森的别墅现在空无一人,监控设备也用不上,她们想着不如就把这些设备先搬过去。
东西不太多,余诗雨做事向来又麻溜利索,不多时两人就踏上了去往唐父家的路途。
不过车子开到中途,驾驶座上的余诗雨却狠狠地蹙了下眉头,随即下意识地摁住了腹部的位置,她低声地骂了句脏话。
“诗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副驾驶的秦舒兰瞥见余诗雨略显苍白的脸,语气也变得有些焦灼。
“没、没事。”余秋雨咬咬牙,虚扶着方向盘打了半圈,车子在路旁停了下来。再一次抬起头时,已经是冷汗津津。看着她这模样,秦舒兰心口陡然一震,第一反应就是中毒。
实在是最近太多事情都和中毒挂钩,哪怕秦舒兰很不愿意这么想,可是脑子却根本控制不住。
秦舒兰越想越急,想起那个名叫郑宇的男人是个狠角色,指不定趁她们不注意就对诗雨下了毒。当下眼泪直逼眼眶,跟余诗雨交换了一下座位,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诗雨你挺住,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呃?舒兰?”余诗雨想要出口阻止,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么一个柔弱的女生竟然也会飙车,她在一片抽心挖肺的疼痛中,眼睁睁地看着秦舒兰把车子冲到了医院门口。
然后二话不说地半拖着她下车,眼睛瞄见一旁有个护士正推着空担架往里面走,随即就把余诗雨往上面送,言语破碎地哭喊着,“快救救我朋友!”
余诗雨,“舒兰……”,她那因为腹痛而虚弱的声音彻底被噔噔飞跑的担架声给淹没。
在秦舒兰百般焦灼之下,余诗雨被推进了急救室。她被吓得六神无主,想起余诗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蛋,张了张嘴顿时泪如雨下。
现在哥哥他们还在飞机上,打电话恐怕也联系不上。秦舒兰双手插入发间,从未如此绝望过。
而此时的唐家别墅,却有一个倩丽的身影悄悄地靠近。来人一身纯白的长裙,秀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打量着跟前再熟悉不过的别墅,此时无辜的脸蛋却浮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妈妈她,死了。
被放出来的那一刻,在得知了这个惊天消息后,唐巧柔非但没有觉得解脱,而是自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天崩地裂的绝望感受。
唐巧柔自己也觉得颇为可笑,她想,怎么会这样?没道理啊。明明母亲只是将她当做获得更多利益的工具,甚至有时为了达到目的威逼利诱,开口谩骂。
她应该早就受够了,恨不得能够早日嫁给秦寂森然后彻底远离这个掉进钱眼里的恶心妇人。她甚至想过一辈子也不要再和她搭上关系。最后这辈子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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