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该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我告诉你,我可是和笑笑是好闺蜜!
虽然咱们关系也挺好哒,但你可不要想多了!我们仅是友谊,也仅限友谊,你懂吗?!嗯,就是这个样子的。
呃,光看你写的鬼画符了,我数学卷子都没做,你借我look、look呗?
我看完后,不由得老脸一红。我好想对她说,我知道我们是友谊啊,我没想多!可是我写的这首《黑夜》,还真是写的有点……有点尴尬。我得解释一下,这首诗,之所以这么深情,不是我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而是,我只是写错人了。
我把纸条翻过来写道:
嗨,哪有啊,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还不知道吗,咱们是兄弟!姐大,你不必言述,我懂得。
字我在练呢,在练呢。坚持ing,相信我。哎,你们这些人就是欣赏不了这种楷草字的潇洒啊。
试卷我做完啦,已随信给你,老规矩,别全都照抄哦!
最后,姐大,如果我说这诗,我写着啊,写着就写错人,你不会怪我吧?
其实我写的是笑笑,笑笑你记得吧,她就是黑黝黝的大脸盘子好像黑色的夜空……
所以,你也不要多想!
待回头,我再好好措辞一首,再送给你!
当我写完后,就把纸条连带试卷,悄悄的从小弄堂里往后送给了曹玲珑。
曹玲珑在收到纸条后,也没再给我回信。等下课铃响了,各科课代表开始收作业,我才回身看她,准备拿回我的数学试卷。
在我扭身后,打算和曹玲珑说话时。她已经站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白炽灯的效果,看她麦白色的瓜子脸,更白皙了几分,好似温婉的白玉。
没待我开口,她便抢先说道:“我帮你交,你先走吧!”说罢,也不看我,就走了出去。
我正想说,谢谢,再叮咛一句分开交的废话,也不禁凝噎住了,说不出口来。只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慢慢变小。
……
吴潇的回忆看似长,实则短,不过短短几分钟的回忆到这儿,吴潇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好像自那夜后,自己就没再怎么和曹玲珑聊过天?自己也忘记了给曹玲珑写诗的约定,而曹玲珑也没追问过自己。
念此,吴潇不禁苦笑着,为秦笑笑讲述了自己的回忆,最后说道:“也许,曹玲珑怪我说话不算数,故意报复我吧?”
秦笑笑听完吴潇讲述,表情顿时精彩纷呈,喃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不待吴潇说出,也许这就是阴差阳错吧,你不知道,当初我本想等你,但听到你过的很好,虽然很难过,但我最终放下了,并由衷的祝福你,才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时,秦笑笑却接着问道:“那初中的时候,我和李明亮刚开始谈恋爱的事儿,你知道吗?为什么,你从未问过我为什么谈恋爱?”
“这说起来怪我自己。”
吴潇喝了一口咖啡,浓浓的苦涩溢满大脑的每个细胞,直接开始讲述初中往事:“
2009年清明节那天,下起了毛毛细雨。似乎每年的这个时期,杭州或早或晚的,都会下一场雨。而这雨水却也不会惹人厌烦,毕竟早春三月,恰是万物复苏之时季,气候宜人的好时光。仍需这乍暖还寒的雨水点缀、过渡。
清明节后返校第二天晚上的自习课,我正趴着桌子上看着《水浒传》,沉浸在一百单八兄弟群英荟萃显神通的故事里,无法自拔的时候。
我同桌张蕊,忽然捅了捅我,我抬眼看她,她就示意我去看我们经常写留言——因为课堂规定不许交头接耳,我们都是老实孩子,不会违反规定的。我和他人之间沟通,都是飞鸽传书,而我和同桌之间有专门的小本本——笔记本。我有些莫名的坐起身来,放下小说,拿过笔记本瞅去,不看还好,一看就傻眼了。反复看了多遍,才确定,留言就是我理解的意思。看完后,有种神游太虚,却被五雷轰顶的感觉,我忽然有点头皮发麻,继而心涩涩后,泪腺就崩了。”
吴潇顿了一下,也许回忆才会让过往的伤痛,娓娓道来却没有感伤,所以只是充满复杂的眼光看了一眼正在听故事的秦笑笑,继续说道:“
留言本上写着:吴潇,呃……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刚才下课的时候,我和玉儿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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