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元娇娇摇头:“就算是沈夫人答应,沈青逸又怎么可能会答应?”
她也是见过沈青逸的,这位状元郎想来有自己的风骨,不像是会听人摆布的模样。
纪颜宁垂眸,说道:“这或许就是你和他之间的差别。随性如你,在这样的事情上,自然是不会让步的,以的你性子,就算是哭闹或者逃跑都不想接受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但是沈青逸不一样,他父亲早逝,是沈母将他抚养而大,他身为孝子,鲜少会抵抗他母亲的要求。”
“愚孝。”元娇娇轻哼着点评了一句,又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你的推测,我还是不相信。”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纪颜宁挑眉。
元娇娇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若是你输了,给我按摩捶腿三天!若是我输了,给你按摩捶腿三天!”
她的语气有把握得很。
虽然纪颜宁分析地头头是道,但是这其中若是出了一个差错,五公主和沈青逸这事就悬着。
更何况那五公主身体不散发臭味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过后又恢复,想瞒住可不行。
在纪颜宁身后的珍珠却是轻笑出声:“元小姐,大小姐可不缺按摩捶腿的人。”
元娇娇说道:“小赌怡情,要赌钱没有,我可没有纪颜宁这么富有。”
纪颜宁道:“你若是赢了,我给你添双倍嫁妆。我若是赢了,帮我办件事。”
元娇娇一听,赢了有钱,输了也没啥损失,笑得眼睛弯弯,当即就答应了。
她们两个人相谈甚欢,可是被元娇娇打了的司徒静心回到府中确实乱砸了一通。
虽然擦了药,可是元娇娇下手太重,都已经肿了起来,若没有个三五天还真消不了脸上的痕迹。
“纪颜宁,元娇娇!”司徒静心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就火大。
原本想和纪颜宁一个教训,毕竟她这种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姑娘,被欺负了也只能忍着,敲打一番自然就懂事了,哪里想到居然还反被元娇娇给打了。
她抄起手边的花瓶又再次砸在了地上!
身边的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整个司徒府就司徒静心一个主子,老爷在合江,自然没人管得了她。
司徒静心从柳府里出来,没有直接回司徒府,而是去了一趟暄王府,不过容澈仍是以病重为由,她也没能进去。
一想到纪颜宁他们说的,澈哥哥根本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司徒静心就觉得糟心不已。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想到办法将纪颜宁给除去!
没了纪颜宁,澈哥哥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容澈的毒解得快,没两日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纪颜宁仍是每日都会来看他。
想比较与纪颜宁的随意进出,暄王府的下人俨然已经把她当成了暄王妃,而司徒静心的被拦就显得对比更外的明显。
司徒静心更是气愤。
冯黛走进了一家布料铺子里,想着给父亲扯两尺布来做新衣裳。
她知道纪家名下的宝昌记乃是很出名的绸缎庄,但是不知为何,她今日并不想去宝昌记买布匹。
现在一提到纪家她就觉得心情复杂,特别是明明知道纪文煦不喜欢自己,自己还是得巴巴地凑上去套些话。
不过她能问到的东西实在是太有限了。
她现在才知道,纪文煦和纪颜宁的身后,或许真的有很多可以让厉霄云感兴趣的东西,因为纪家太过于神秘了。
很多事情她都觉得奇怪。
不过她并不想继续再受厉霄云的控制了,即便是纪文煦不喜欢她,但也曾是帮助过她的,而且纪颜宁与自己的恩,怎么也还不了,若是再继续恩将仇报,她良心难安。
所以才想着再过两日将事情告诉父亲,然后和父亲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听说厉霄云很厉害,只要还在大魏的境内,他就能将人给抓回来审问。
想到厉霄云那张冷冰冰的阎王脸,冯黛觉得有些发寒。
“姑娘,你想要什么样的料子?”小厮迎了上来,笑吟吟地问道。
冯黛让他将颜色深一些的料子拿过来看了看,不过冯黛都不太满意。
要么好看的价格太贵了,要么价格合适的似乎质量不太好。
看着冯黛挑了许久还没决定下来,小厮的耐心渐渐没了,突然看到走进铺子里的一位夫人和一个小姐,一看那打扮就是不缺钱的人,随即让冯黛自己挑,他则是去招呼新客人了。
沈夫人和沈燕兰打量着这家铺子,倒也还过得去,便打算在这儿买些料子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