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不说!”
容澈刚走到那关押那两个管事的房间里,便听到了士兵正在审问那两个管事。
他和贺璋一同走了进去,看见那两个管事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仍是没有开口。
看见容澈和贺璋来了,那审问的士兵上前拱手行礼道:“王爷,大人。”
贺璋问道:“还是没有开口吗?”
“他们嘴硬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士兵说道。
管事说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就算是你们把我打死了,我也不知道。”另一个管事说道。
容澈微眯起眼睛,随即抽出了自己的佩剑,直接朝着其中一个管事刺了过去。
那管事却是直接闭起了眼睛,仿佛就等着自己死的这一刻,然而容澈却是没有直接杀了他,而是一剑刺进了他的大腿之中。
“啊!”那管事痛得惨叫了一声。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却仍是不肯招认。
“还不招吗?”容澈冷声道。??那管事还是那句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容澈冷冷地说道:“果然嘴硬。”
他是不相信他们两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
容澈说道:“你们不招也没关系,有了辛渊,你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到辛渊的名字,两个管事的瞳孔微微睁大,似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你抓到辛渊了?”其中一个管事开口问道。
只是他一开口,就有些后悔了,这还真是落进了容澈的圈套里。
容澈微微挑眉,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管事再次闭嘴起来,容澈看到他腰带上系着一个小小的荷包,那荷包的针脚很是粗糙,看起来像是刚学针线的人做出来的。
容澈看向了他的眼睛,说道:“不说也行,你的女儿应该不会想你一样的嘴硬。”
听容澈提到了自己的女儿,那管事猛然睁大了眼睛:“你把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容澈轻笑,说道:“她会怎么样,得看你说出什么。”
“你骗我!”那管事咬牙切齿的说道。
容澈道:“你不信就算了,反正现在知道你们是苗国余孽,又找到了失踪的官银,你们的口供无关紧要。至于你的女儿……卖到窑子去,留她一条活命。”
那管事道:“放了我的女儿!”
容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说道:“凭什么?他是你的女儿,你又怎么不配合,你觉得我们会放过她吗?”
“别听他胡说!”另一个人道,“他不可能知道的!”
容澈道:“你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他说着转身,正要离开,那管事却开口道:“我招!”
容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两个管事的家人都在辛渊的手里,所以他们向来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他们的祖上是苗国的侍卫,从祖辈起就是要忠诚王族的,只是到他们这一代,已经不想父辈们一样唯听辛氏一族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