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东山再起,第一个想要杀掉的人,非纪颜宁莫属!
辛渊逃跑已经三四天的时间了,这个人的隐藏本事还真是不错,连穆府的人都没能给抓住,若是他趁机往黔州的方向走……
容澈一想到这里,便开口道:“明日回黔州。”
秋鲤问道:“若是辛渊还在南诏郡呢?”
容澈淡淡地说道:“那就是穆林和杨总督的事情了,有他们在,本王留下来没多大的用处。”
他对于南诏郡不熟悉,人手不足,就算是想要掘地三尺将辛渊给找出来,也不太可能。
与其留在南诏郡,还不如现在就回黔州守株待兔,顺便再找找那官银可能窝藏的地点。
听到暄王要离开的消息,穆林和杨总督都有些意外。
他们还以为,暄王起码要等到抓住了辛渊再说。
容澈要走的时候,穆林和杨总督都到了城门口去送,还好来得早,不然连面都碰不上。
此时也才天亮不久,城门口看不到有什么来往的人。
“殿下何需走得如此之快?”穆林说道,“辛渊定然是逃不出去南诏郡的,许是再过两日就能抓到他了。”
穆林的心里还是很感谢暄王的,毕竟他给了自己选择,还保住了穆府。
这样的人情,他记住了。
杨总督附和道:“是啊,下官也会住穆公子一臂之力,定然能抓住辛渊这个贼人。”
容澈说道:“有你们在,本王留下来也是多余,不如回去黔州城再找找他的同伙和官银藏匿的地点,毕竟本王乃是这起案件的钦差,早点查清楚,早点回长安交差。”
穆林看容澈这副执意要走的模样,没有继续留他,说道:“既然如此,穆林恭送殿下!”
容澈想了想,嘱咐道:“若是见到辛渊,不必留活口,此人实在狡诈,又懂不少巫蛊之术,不好对付。”
穆林一想到父亲所中的蛊毒,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杨总督说道:“下官恭送王爷!”
秋鲤将马匹牵了过来。
容澈微微颔首,随即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一众侍卫策马扬长而去,在路上扬起一阵尘土。
看着容澈的背影,穆林感慨颇多。
暄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是为人沉稳,做事认真,在皇族里难得有这样的人存在。
现在夺嫡症得火热的两个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据说现在都想着要拉拢暄王到自己的阵营之中,现在看来,暄王确实有这个资本让两个皇子竞相拉拢。
若是能够得到暄王的扶持,在定然会是他们的一大助力。
不过他现在想这些倒是有些远了。
因为眼下,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第一件事就是写折子将事情给皇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尽量将罪责都推到辛氏和辛渊的头上;还有将穆府上下给好好打理一遍,毕竟自己亲手从父亲手中夺权,自然会有人心生不满,对自己有所质疑,自然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手段。
在抓到辛渊之后,他还要亲自去一趟长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