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祝令祗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辩驳。
“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一个妇人悄声说道,“偷衙门的钱,听说那可是死罪!”
“怎么可能!阿令心底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就是,你可别忘恩负义,阿令可是帮过我们村子不少忙的。”
“可是那女人说的,他都没有否认。”
“他也没有承认啊!”
“那怎么解释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只要是寨子里困难,总是阿令第一个出来帮忙的不假,但是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是啊,他总是会有不少银子,他说去城里赚的,但是哪有那么好赚的钱!”
“会不会真的是从官府里偷出来的?”
“如果他偷了官银,那也就是说他真的害死过官差?”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都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纪颜宁和祝令祗对视着,只是谁都没有先开口。
就这样僵持了快一刻钟,祝令祗还是开口道:“你说可以进水不犯河水?”
听到祝令祗的话,纪颜宁知道他大概是要妥协了。
她说道:“是,我们来此本意并非是要抓你,所以只要你不动我的人,我亦不会对你们动手。”
她现在需要时间去找尸骨,若是和寨子里的人发生了冲突,只怕会耽误自己原有的计划。
至于祝令祗,他中了自己调配的毒药,一时半会也跑不了哪里去,总之要先稳住现在的情况。
“诚意。”祝令祗开口道。
纪颜宁的目光看向了锦鹤和另一个侍卫,示意他们将祝令祗给放了。
锦鹤的眸子微沉,一想到这家伙差点毒死了他那么多弟兄,根本就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只是大小姐的命令,他不得不从,仍是放开了手。
祝令祗看向了这满满当当的寨子里的人,高声说道:“多谢大家前来,但是这件事是我的私事,就不劳各位再费心了,二根叔摔下去的还请大家帮忙照看一下,治疗的钱我会出的,散了吧。”
听到祝令祗这么一说,寨子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阿令说散了!”有个年轻人说道,“都别杵在这里了!”
说着就朝着后面的阶梯处大喊道:“散了散了啊!”
寨子里的人纷纷散开,但是仍是有些想留下来看看热闹的,被几个年轻人驱赶散去。
祝令祗是寨子里难得的书生,考上了秀才,过了府试,再有两年,就该可以去靠进士了,自然会让寨子里的人另眼相看,更何况他平日里为人豁达,若是寨子里的村民有什么需要,他都会慷慨解囊。
所以整个寨子里,大家对他的态度更多的是尊重。
像他们这般有才学,又有钱财,想要笼络人心太容易了。
不一会儿,村民就已经都散了。
祝令祗道:“你最好守诺,不然我不客气。”
纪颜宁道:“同样话也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