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支,好好调养一番即可。”
其实他也诊断不出到底是何病症来,按脉象上来说,并无太大的问题。
听到老大夫的解释和纪颜宁的相差不多,而且纪颜宁仅仅用了一针就让他们醒了过来,有些人倒是对纪颜宁的医术有了些许的期待,或许她真的有两下子也说不准。
有的人觉得纪颜宁不过是碰巧罢了。
“不好了!”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差役,上前说道,“长史刚刚头疼到大人晕倒了!”
容澈道:“把他抬过来,这里有大夫。”
几个衙役立马去将人抬到了这个屋子里。
见他晕倒的状态和刚才的两人一模一样,众人也知道定然就是同样的原因。
老大夫上前,给长史诊脉,微微蹙眉。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也是如此,我开个方子给他们调理一番,好生休养着,应该不会伤及性命。”
众人面面相觑。
有老大夫在,纪颜宁自然也不说话,就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给长史诊病。
这次背后之人给三个人都下了蛊,有一个还是长史,看来是因为背后的人蛊虫已经用完了,不得不对长史下手,想要利用长史将银子运送出去。
毕竟官衙里的人运送东西,士兵的检查总会松懈许多。
纪颜宁仍在思绪之中,一个官兵对老大夫说道:“那长史什么时候能醒?”
老大夫说道:“这个得看他自己,许是三四个时辰就能够醒来了。”
众人的目光看向了纪颜宁,他们刚才可都是看到纪大夫一针就能将昏迷不醒的二虎还有李胜给弄醒过来了。
相比之下,似乎纪颜宁的医术更好些。
暄王颔首,说道:“请大夫出去写方子便是。”
一个官兵颔首上前,客气地将老大夫请了出去。
老大夫并不知他们之中还有一个医者,倒是下去开方子了。
纪颜宁又拿出了一枚银针,用同样的手法将长史给弄醒了,让剩下的衙役们都将他们三个人扶到了院子里的通铺之中先休息。
“我们真的没事了吗?”李胜看向了纪颜宁,仍是觉得有些迷糊,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纪颜宁道:“有我在,你自然会没事的。你们三个若是不放心,就先跟我走,若是还有其他的问题,我会也好及时治疗。”
她说话轻柔,态度又那么的好,让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了。
“纪大夫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还好温柔。”有个捕快低声对旁边的人说道。
容澈眸子微沉,随即道:“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你们三个随本王来。”
他们三个人身体还有些虚弱,容澈身边的侍卫便上前扶着他们走向了院子后。
其他人看着他们三个病者有暄王和纪大夫看着,没有多想,继续去干自己的活去了,有的还因为纪颜宁医术犹豫的,现在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衙门了。
明日带家中的人到衙门里看看,若是真有效果再留下。
存有这样心思的人不乏少数,所以原本还在吵闹着要离开的那些官兵一下子安分了起来,起码今天他们仍要安安分分地去值班。
有的人只是想要月钱,又不想继续待着,便离了任。
主簿按着纪颜宁的吩咐重新写了一份招衙役的章程,而且不仅要贴在大街上的公告栏里,还要去一些酒楼茶馆里都各贴一份,衙门里贴的东西,那些商铺自然不敢乱撕。
一时之间,有不少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
其实黔地的气候不算太好,黔州城的医馆纪颜宁也让人走访过一遍,医术普遍都不高,小病还好,有些难治一点的病症当真是求医无门,所以她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谁家能没几个病者呢?
这份招衙役的告示倒是让有的人动了心思。
不过上面明明确确地写着,只有成为了黔州衙门的官兵衙役才能有这项优待,而且只能惠及三代内的亲属,旁人就不行了。
心动归心动,大家都很清楚,那黔州衙门是个什么地方。
年年都丢失官银,连知府都是五年换了四个,看守库房的衙役若是在他们值守期间不见了银子,下场可都是死路一条。
这么一对比,倒是让人为难。
不过众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衙门里新来的大夫身上,听说是跟着暄王爷一起从长安来的,也不知道医术究竟如何,所以茶馆酒楼里都得出一个结论,静观其变为好。
毕竟谁都不想拿自己的小命来赌,前几日看守库房的人可都还在牢里蹲着呢!
这教训吓退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