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看着这两个小小的木盒子,将它们打开,里面放着不少的小药瓶,每一个瓶子上都贴了名字。
纪颜宁给他解释道:“两个盒子,一个放的是毒药,一个放的是解药。”
她从解药的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说道:“比如这个解毒百花丸,算是比较厉害的解药之一,因为它可以缓解大部分的毒药对身体的侵蚀,对于一些毒性不强的甚至直接可以解毒。”
将瓶子放回去,纪颜宁又从毒药的盒子里拿出来其他的,一一介绍道:“这个是暗香,你应该知道的,吃下去就不能说话了;这个吃下去双目失明;这个吃下去双腿残疾;这个男人吃了不举……”
容澈看着她送过来的这些毒药,唇角微微一抽,果然这个女人送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这些都是千金难求的毒药和解药,有价无市,用来抵你的救命之恩足够了。”纪颜宁说着将盒子又盖上,递过去给容澈。
正在吃着糕点的言煦说道:“我也要!我也要!看起来好好吃的!”
纪颜宁见他的手正要伸过来,急忙拦住:“不行,这些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不能拿。”
言煦一脸悲愤的坐回了自己的小桌子旁,继续啃着他拿起的红豆糕。
容澈看着自己的这两盒子毒药和解药,低头浅笑起来。
他问道:“听闻忠德伯府的言晋忠昨夜就变成了痴傻之人,看来是纪姑娘动的手。”
纪颜宁抬眸看着他:“王爷,你这般污蔑人可不好,凡事要讲究证据的。”
容澈看着她这般死不承认的模样,倒也没有继续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那言晋忠傻得突然,若是说与纪颜宁没有关系,他定然是不会相信的,毕竟以她对言煦这般上心的模样,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她虽然敢这么做,但是承认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是言公子若是一直不回忠德伯府,只怕无法对言府的人有所交代。”容澈说道。
纪颜宁说道:“他们自顾不暇,哪里还能管得上阿煦。”
容澈还想着说什么,在一旁的言煦凑上前可怜兮兮的说道:“可是如果我不回去,爹爹会很生气的,他生气起来会打人!”
纪颜宁抬头看着言煦,心中又是一阵酸楚,言徵可不是煦儿的爹!
但是在容澈的面前,她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更何况煦儿现在的模样,也不能和他说这样的话,她问道:“他……经常打你吗?”
“他生气的时候会打,不生气的时候就不理我。”言煦嘟着嘴说道,“二弟和三弟也经常打我,还不给我饭吃,总是把我关在黑黑的小屋子里,让下人欺负我,我讨厌他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副既愤怒又害怕的模样,看得纪颜宁心疼不已。
煦儿是应家的嫡长子,原本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有着无数的宠爱与关怀,在大世家之中成长,却因为当初她错选了容嶙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受尽苦楚。
她很想说对不起,可是话到嘴边,却生生被堵住了,只是说道:“你放心,那些坏人,会有老天收拾他们的。以后若是有人再敢打你,你就打回去,有的人就是欠揍,打到他们怕了,自然就不敢招惹你了。”
言煦听了纪颜宁的话,仍是有些怯怯的:“我不敢。”
纪颜宁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我会帮你的。”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骘的狠厉。
忠德伯府确实乱成一团,言晋忠变得痴傻,言夫人便一口咬定是兰姨娘和言佑德所为,顾不得形象便和兰姨娘闹腾起来,几次三番都去找她的麻烦。
尽管如此,伯府的人却是没有放弃找言煦,据说言徵还为此惩戒了照顾言煦的下人们。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言府的大公子,纪颜宁也只能先让他回了言府,有了这个身份挡着,起码不会有人去挖他的身世。
言煦蹑手蹑脚的从后门回来,守门的人看见是他,便让人去给言徵传了话。
“大少爷,你可千万别再溜出去的,老爷可真的是发脾气了!差点还将阿忍打发出府了。”一进自己的院子,迎上来一个年岁大的婆子对他絮絮叨叨的。
这是从小照顾他的奶娘。
他的院子里伺候他的就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奶娘,另一个就是他的贴身小厮阿忍。
言煦歪着头:“阿忍呢?”
奶娘道:“应是出去寻少爷了,一大早就出去了,想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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