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回去。”阿莫里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挥了挥手,转身就走,黛丝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名红发女子一眼,一言不发的跟在了叔父的身后。
阿莫里刚刚走,一个侍卫军官就拿着他送进去的拜帖走了出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等候,军官又调转头回去了,“禀告主上,呈拜帖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去吧。”龙雨挥了挥手,听说阿莫里这三天已经求见自己几十次了,龙雨本想见他一见的,谁想,派人出去唤他,他到不在了。
难得今天琪雅好兴趣,想出去逛逛街,龙雨本来打算陪着的,结果为了见阿莫里就没有去,这一来二去的,龙雨又不好再追上去,也就转过身子,走向了后院,看雅儿跟初雪去了。
琪雅出门,龙牙的三个人就悄悄的跟了上来,除此之外,太子府里还有三人正在待命,一旦收到信号,他们就会立即出发赶过去,这都是斯波斯特闹得,龙雨实在是伤不起呀,万一出个什么差错,那就是吃后悔药都没辙。
杜府,这几天,杜房良的身体不怎好,所以就称病没有上朝,而在朝堂之上,为占拜庭发兵一事,完全分裂成了两派,主战的都是翔龙朝野中的固有势力,而不主战的则都是龙家的嫡系朝臣跟早就倾向于龙家的朝臣,两派炒的不可开交,龙战天也拿不了主意,而这个时候,能够起决定性作用的杜房良,却很适时的称病不上朝了,这使得朝堂上的分歧异常的平衡,谁也说服不了谁,就算龙战天想支持不主战的这一派,也有些后怕主战派的情绪会受到打击。
朝堂之上同殿,君臣本为臣属关系,龙战天不是**大帝,他总不能在这等大事上,“啪”的一拍板子就决定,况且,不论哪一派,都有足够的说辞跟证据,根本由不得你能从中选择出一方来,而这个时候,杜房良的作用就出来了,三朝老臣,政坛不倒翁,他能混到现在,绝对有他的独到之处,而龙战天此时正是需要他这样的人给定个主意,而这位杜大人,身体很不巧的病了。
“大人,那位来了。”实际上,杜房良哪有什么病,不过是卖了个老而已,眼下这种时刻,自己越拿捏得住,那么他的作用越大,这样一来,他在陛下心里最后越重,因此,杜房良在得知占拜庭使者到了之后,立即就上书称病了,这几天,前来找他的同僚不少,都被他给推掉了,朝内的局势他也很是清楚,眼下,是炒的越凶越能彰显他的价值,所以,这条老狐狸很淡定的在家里喝着香茶,听着小曲,根本就没有一点得病的意思。
脸上那丝自得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后,长袖一挥,正在唱曲儿的妙龄女子立即明白了意思,赶忙施了个礼,抱着器物退了出去,随后,杜房良又是一挥手,管家立即会意,轻轻的拍了拍手,三个端着药炉的侍女立即走了进来,只是转了一圈,屋子里就满是药味。
微微的点了点头,杜房良躺会了床上,被子也拉了起来,更绝的是,他那张刚刚还狠红润的脸庞,竟然就在这瞬间白了过了,真的像足了一个病人。
阿莫里此来算是正式的拜访,自然从正门走了进来,那掩盖身份的黑色长袍也没有穿起,一进屋子,浓烈刺鼻的药味就让阿莫里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你来了?咳咳。”杜房良勉强坐了起来,咳嗽了声道,整个人的演技可谓是精湛无比,换了旁人,铁定看不出他是在装。
但是,阿莫里却不是旁人,有着自然之眼的他,只是稍微的感觉了一下,就感到了杜房良体内旺盛的生命能量,这股生命能量的波动强度,绝对不是一个带病之人应该有的,阿莫里也不说穿,只是关心的问道:“大人身体欠恙,特来探望。”
杜房良露出了一丝微笑,挥了挥手,管家跟侍候的下人们全部退了出去,“难得你有心了,人老了实在不中用那。”说着,杜房良就又咳嗽了起来,“大人说的哪里话,大人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刻。”说着,阿莫里递了一个翠绿色的瓶子过去,杜房良诧异的道:“这是何物?”
阿莫里脸上带笑道:“就是平常的药物,不是什么稀奇物事。”“哦”杜房良拔开了瓶塞,一股扑鼻的香气就冒了出来,那香气肉眼都可以看到,是淡淡的绿色烟雾,赶紧将塞子盖上,杜房良的脸色有了变化,这瓶子里装的不是它物,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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