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揽了过去,这倒没什么,不过,这重伤需要煎药的人很多,她就只为易水寒煎,就又惹得众人嬉笑不已。
“嘿嘿,笑什么呢,这么高兴?”叶文昊卖力的从那楼梯口挤了出来,这货躺了半个月,整个被养的又壮了一圈,那大脑袋更加的大了。“说他呢,都那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嫌药苦,耍赖呢?”雅儿指了一下易水寒,埋怨道。
“哦,那可不是,咱们小寒可不是一般人,跟我和大哥都不一样,你看看他,细品嫩肉的,嫂子你也真是的,给咱们小寒哥煎药,那是冰糖蜜枣一样不能少,隔三差五的你还要放点酸梅啊甜瓜什么的,这才对咱们小寒哥的胃口,你看,这水灵灵的。”叶文昊凑到跟前,捏了一把易水寒的脸,嬉笑着说道,龙雨跟雅儿听的,一个哈哈大小,一个捂着嘴笑的直弯腰。
“滚~!”易水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望了望众人,都在哈哈笑个不停,咬了咬牙,坐起身子,端过药碗,一口就干了,喝的那叫一个豪爽。一看他喝完,叶文昊立马止住了笑,拿起一边果盘里的果子,一口就咬掉了一半,含含糊糊的说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那药那味道,你也能一口干了。”易水寒气的只是干翻眼,却无可奈何,现下他行动不便,只能任叶文昊调笑了。
说说笑笑了一会,龙雨探出头去看了看天,然后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快到了,挂吧~!”易水寒也往外探了探头,只是看到外面的树,却看不到头顶的天,一阵风吹了进来,雅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天气冷的可真快啊?一个月前,咱们都还穿着夏装呢?”易水寒拉了拉身上的棉被,显然他也有些受冷。“嗯,接近年关了嘛。”龙雨点点头回到,望着雅儿道:“娘子,你去加件衣裳吧。”雅儿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就转过身端着药碗走了。
“大哥,你这会是不是心里特乱?”易水寒是个敏感的人,从龙雨那不经意的话语中就听出了异样。龙雨微微一笑,回到:“嗯呢,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不知道母亲她身体好不好,父亲现在怎么样?这临近家了,突然,有一股子的陌生感。”
“唉,大哥,你至少还有家中的父母等候,而我···”易水寒说了半句,后半句就止住了话,整个人情绪瞬间低落到了谷底,叶文昊识相的没有接话,啃果子的声音都小心翼翼了起来。“小寒,不论怎样,我们都是你的兄弟~!”龙雨一把按在了易水寒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易水寒自小跟着外公长大,因为他的父亲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双双离世了,在这帝都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舅舅柳青白了。柳青白时任吏部尚书,掌管天下官吏选拔安任,是铁杆的龙系人马。柳青白中年才得一女,如今不过三岁,而整个柳家,柳随风也只一儿一女,因此,易水寒是柳家唯一的男丁,因为自小于姐姐关系甚好,柳青白对易水寒也是疼爱有加,曾今一度想把他过继给自己,却都被自己的父亲拒绝了,如今,回到帝都,易水寒自是入住柳家,但那毕竟只是舅舅家,易水寒难免有些不习惯。
“起,扬旗~!”迦叶经过一个多月的沉淀,以及龙雨每天的**,现在的他已经成熟了很多,连声音听起来都浑厚了。“起旗了,我去看看~!”叶文昊连忙跳了起来,将手里的果子扔在一旁,风风火火的跑下去了。“回家,咱们回家~!”龙雨笑着拍了拍易水寒,易水寒会意的笑笑。
“哎,迦叶,我说你小子眼睛瘸着呢,这旗子明明偏了嘛?”叶文昊敞胸露怀,现在这天别人都是冷的恨不得多加几件衣服,就他,露着那结实的肌肉,好不在意风吹。迦叶骑在马上,打量了一下兵斗车顶上的大旗,这旗杆明明笔直嘛,只不过因为风吹,旗子乱飘,才给人感觉像是歪了,而那两个站在兵斗车顶上绑旗子的库鲁少年也是苦笑不得。
“空空,快滚回来,别在那乱指挥~!”龙雨从二层的窗子里探出头来,对着叶文昊就是一声暴喝。“奥~!”叶文昊摸摸自己的光头,望了望龙雨,然后压低声音对着一旁的迦叶说道:“我跟你说,真歪了。”说完,赶紧屁颠屁颠的跳上车去了,迦叶无奈地笑笑,示意车顶上的人下来,往下一辆兵斗车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