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等的花儿都谢了才等到刘桂花她们下工。
刘桂花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女知青,陈悦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眼睛红红的。“你是温静同志吧?你好,我是陈悦。”
“陈悦同志你好,我是温静。”温静声音确实有点沙哑,一看就是大喊大叫过留下的后遗症。
“那个温静同志你还是先在这里坐一下吧,我去帮一下我娘。”陈悦这话说完就看到温静的眼眶红了,她肯定是想家了,陈悦暗骂自己的嘴笨,专挑人家的痛楚讲。但是陈悦也没法在弥补了,因为温静已经强撑起来对她笑了笑。
等陈悦走到灶房之后刘桂花就悄悄问她:“那个小同志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哭吧?”
陈悦:“娘,你带知青回来干啥?”
刘桂花眼睛一横:“那还不是怪你菊婶子,她家的陈翠真的是让我快气死了,在地里上工的时候她说温静她不检点,跟同住的某一个知青私相授受,还说什么温静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去了,把人姑娘气的坐在地里直哭。”
陈悦:“菊婶不是说她们两个人都在吵吗?怎么就成了陈翠一个人了?”
刘桂花冷笑了起来:“哼,还不是为了打听你,故意来咱家然后去找我,现在全队里都知道你上吊了,丢人不?”
“丢人。那我不是已经认清自己的错误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娘,这可是老祖宗说的。”
刘桂花:“啊呸,你去跟温静说说话,她也是个苦命人。等会你大哥二哥就带你嫂子回来了,算了你还是先去拿几个鸡蛋,我今天摘了点槐花,今天你嫂子回来我们多做几个菜。”
“娘,就我这行动力,还得拽着我的脖子前进,我到底先去干嘛啊?”
刘桂花:“分清轻重缓急行不行陈悦同志?给我过去拿鸡蛋。”
陈悦说着很难,其实很快就过去拿了鸡蛋,因为养家禽都是不许的,所以家里的鸡蛋都是用其他东西换的,现在也剩了不多。不过陈建设得到消息说可以养鸡了,所以今天陈建设就去镇里顺便买点鸡苗回来。
陈悦回到温静坐的堂屋里,发现温静明显是哭过了。
“温静同志,那个你别把陈翠的话放在心上,她就是一个遗传的臭八婆。”
“臭?八婆?它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说一些女性整天不干正事,就在那里东家长西家短的。就是臭八婆,而且还是遗传的。”
“谢谢你,陈悦同志。”
“叫我陈悦就好啦。”
“陈悦,谢谢。”
陈悦:“没事的。对了温静,陈翠是不是污蔑你跟那个知青吴志军同志啊?”
温静的脸色明显难看了一瞬:“你今天并没有去上工。”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悦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温静,我之前跟陈翠是空气姐妹花,她跟我说过她喜欢吴志军同志,所以我听到她娘说她跟谁吵起来就肯定是关于吴志军的事。”
陈悦又道:“她还撺掇我上吊呢,我讨厌死她了,哪有人劝朋友去死的啊,下次见到她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