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泉之苦笑:“那你可知,他是如何娶的芒苑?”
“芒苑本就是要做天后的人,他娶她,顺理成章!”
“不是的,芒苑姐姐心仪之人,是你!他为了逼芒苑就范,治罪芒苑的弟弟芒英……“
“均是久归道山之人,现在说这些何用!”
”不,我要说,当初,我鬼迷心窍,才会对芒苑姐姐下毒,害她惨死,是我错了……”
“你让我来,便是要说这些吗?”
“我对不起芒苑姐姐,我愧对我碧隐一族,我……”
“天后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便不久留了……”
“翼王!”木泉之突然喊道:“他杀了玉紫芯!”
刚欲转身的人身形一震,愣在原处。
“你以为当初,是谁在追杀那灵女啊!”木泉之望着他:“弃哥哥,我知道你无心芒苑,也知道你去了东海,邂逅灵族圣女玉紫芯,本可置身事外,在东海无人打扰的安度一生。可你的行踪,被他知晓,他觊觎那灵族圣女之力,假借父君病危之名,将你引开,治罪囚禁于你,另一边却去抓那灵女,那灵女逃亡途中,幸得那魔君翟方同相救,护她进了魔宫,可他却乔装混入魔宫,恰遇那灵女不知何故,被人迷晕放血,他便趁其虚弱之际,掏了那灵女的灵源,那灵女身怀六甲,即将分娩,体力不支难产而亡!”
白弃一阵眩晕,脚下无法站立,抚住牢门的手颤抖不已,声音已经哽咽沙哑:“他……他怎么敢!”
“翼王,你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的?为了得到君位,为了一统三界,他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木泉之凄然笑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弃满眼血丝,直视着:“他告诉你的?”
“你以为呢?我可是碧隐的家主,这两千多年来,我们隐卫为他做下的龌蹉之事,还少吗?”木泉之眼神黯然:“所以,如今他功成名就,这些肮脏事情,就要有人来替他扛了,他以我儿女性命要挟我,我能如何?现如今,我就算后悔已经无济于事,我一人之错,不能让族人和孩子为我承担!”
“你为何告诉这些?”
“翼王!”木泉之突然跪地,深深俯首,痛哭喊着:“我求你,保我儿白甯性命,将他带回碧泉潭,甯儿身上有我家主令牌,交给大长老木长青,告知他们另择他处而栖,从此隐世不出。”
白弃表情一动,没有回应,转身离去。
“翼王……碧隐上下数千老小的命啊,我求求你了!”地牢撕心裂肺的哭声淹没在夜色中。
毓秀宫中,佰仟云沉睡不醒。
“我与碧瑶,本就没有什么。若早知那剑封印是你所下,我便不会替她解除了。“
……
“见你不悦,我心难安,你该知道,我心中除你之外,再无旁人……别生气可好?”
……
清晨,佰仟云揉眼醒来,对着屋外喊了一声。
风俏言应声入屋,四处打量一下,一脸疑惑:“咦?”
“你咦什么咦?”佰仟云懒懒的起床洗漱:“现在几时了?”
“已经快午时了!”俏言回道,低声嘀咕着:“尊上呢?他昨夜不是……”
“你说什么?炫月昨夜怎么了?”
“尊上昨夜,明明在小主房间里的!”俏言一边帮佰仟云更衣,一边说道:“难道是清晨离开了?”“你说炫月昨夜来我屋里!”佰仟云一惊,睡得这么沉吗,咋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俏言点头:“是啊,小主昨晚入睡后,尊上便来了,还示意我不要叫醒你,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
佰仟云哼了一声,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高兴,虽然昨日两人没有说话,她也为那碧瑶大殿上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气的是碧瑶,自己记不起的事情,也不能随便下了定义,虽然当时跟他置气,一夜过后,气已经消了大半了,现闻炫月昨夜来看过她,心里一暖:“我又睡了这么久,外面什么情况?”
“天后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