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肖寒这才放心的回府去了,花凝也没回下人房,在厨房坐了一下午,想了一下午,她还是不敢相信王爷喜欢她?到了晚上,春花和春草备好了晚饭,春桃便来取饭盒。
花凝道:“我……我去送吧。”
春桃关心的问:“你身体没事了吗?”
花凝结结巴巴道:“没……没……我没……没事了。”
提着饭盒来到前院,站在主屋门口迟疑了许久,花凝有些胆怯,半晌才下定决心敲了门。
屋里传出淡淡的声音道:“进来”
花凝将饭盒提进去,放在桌子上。那人见是她,一时愣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便陷入尴尬,沈纤钥缓缓来到桌前,开口道:“怎么是你送过来?”
花凝闭上眼睛,心一横便抱住了他。沈纤钥身子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睫毛轻轻颤抖着,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花凝头埋在他胸前,低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沈纤钥喉结微微滚动,眼睛也不自然的瞥向一边,道:“不生气。”
莫肖寒说的办法果然有效,就是太羞人了些。花凝松开环住他腰的胳膊,从他怀里出来,那人却一把将她搂回来,声音沙哑道:“再抱一会儿。”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兰花香味,花凝很喜欢抱着他。突然想起那个梦里她嫁给了沈纤钥,这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只可惜她太穷了,根本就养不起这样尊贵的少年。
想到反正他也不是自己的,花凝推开他,又有些尴尬道:“快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那人心情大好,也不怪她推开他,带着笑意道:“好,吃饭。”
吃过饭,因着花凝还在病中,需要静养,沈纤钥便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厢房住。但花凝只想跟四个小姐妹一起住,沈纤钥便命人给她留着那间下人房的床铺,还说若她喜欢等病好了想在哪里住都好,花凝这才答应。
之后的日子倒是没再掀起什么波浪,花凝按照莫肖寒的话哄得沈纤钥开开心心的。单独住厢房也挺好的,屋子比下人房要大得多,几个小姐妹也偶尔去她的厢房睡,日子过得好不愉快。
三个月后,恰逢太子生辰,又因当今陛下久病初愈,因此便大操大办起来。这样的日子,自然沈纤钥也被邀请在列,花凝的身子也全好了,力气还是大的像头牛一样,故而沈纤钥便将花凝带在身边。
两人乘马车往东宫去,花凝是头一回进宫,看着什么都新鲜。沈纤钥也耐心的给她一一介绍,马车停在东宫门口,便有几个侍卫迎上来,小厮便将沈纤钥准备的礼物奉上。侍卫便引两人进了门,小厮们均被留在门外,这是宫里的规矩,只能遵从。
自那日花凝中毒之后,沈纤钥也再没喝过那药,身体也一天天好转起来,至少走路生气也不怎么咳嗽了。
花凝随沈纤钥进去,便见一众衣着不凡的公子小姐老爷太太什么的。人群中花凝看到了莫肖寒和一个漂亮的姑娘走了过来,那姑娘生的真是,貌美如花又端庄娴静,这才真真是大家闺秀。
那姑娘见到两人,笑吟吟道:“纤钥哥哥,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沈纤钥也礼貌回应,“确然是好久未见,肖雪越发漂亮了。”
那姑娘面上一红,低下头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瓶,道:“这瓶冷香丸是我亲手所做的,还望纤钥哥哥不要嫌弃。”
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拒绝了,莫肖雪可当真是要颜面扫地了,沈纤钥只好收下,道:“多谢。”
突然一阵笑声传来,来人身着一袭红衣模样十分尊贵,道:“真是郎才女貌,纤钥兄有这样的红颜知己真是好福气啊。”
此人正是当朝将军的独子江旭,为人最是风流洒脱的,沈纤钥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确是不甚熟悉。
沈纤钥面上有些不悦,道:“江兄说笑了。”
那人却丝毫未察觉沈纤钥的不悦,反而更加胡言乱语起来,道:“小王爷谦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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