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流不息的马鞍山长江大桥,夜晚灯光如白昼通明,恢宏大气的桥梁伴随着滚滚风浪的击打,显得愈加一马当先的气势。
虽然是较为寒冷的冬夜,但小马市民依然在和其他季节的时候没什么多大区别,还是那么喜欢站在大桥边上的人行小道欣赏长江夜的美。
显示“车辆慢行”的电子屏架在桥头中央,宽阔的路面各道车辆井然有序。
“前方车辆请降速,请立即降速!”有个胖墩儿的交警摇旗劝阻。
谁料驶过来的那辆大型货车不但没有降速,反而踩油门加速,交警惊得赶紧跑到一边拉起警报。蹲守拦截的市公安局民警和山马特警队的警车迅速跟进,交警负责前方通道拉起阻碍物,长江大桥迅速作出封闭紧急通知,靠近小马市的各个长江码头也收到紧急上岸和暂停通行的通知。
“没错就是他们,让沿途的交警切记不要强行拦截,直接在遮挡物后隔空喊话,启动装甲车把他们逼停在空旷无过往车辆的地带,力劝无效下,最后采取非常措施!”范知文在公安指挥中心发布命令。
“收到!你们跟我来,注意敌方开枪。”李小刚坐上汽艇抢先抵达桥的江面下往前四百米,以配合地下对桥面跟踪追击行动。
王轩带领山马特警队五名队员全副武装登上作战武直10直升机,直升机升到一定高度原空盘旋,作战队员手持五支杀伤半径达5000米的半自动狙击步枪等候最后指令。
晚六点三十分左右,货车冲入马鞍山长江大桥。
童箐和贾恩登上剑齿虎装甲车从左侧以每小时120千米的速度追踪,刘仲华独自驾驶进口警用“乔治巴顿”超级越野车以时速160公里右侧追击。
地面、空中和江面三组人马时刻以待,与菲瑟等人驾驶的货车在马鞍山长江大桥上上演了一场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整个宽阔的长江大桥上只有被追捕的货车和追击的警车、装甲。
“所有人注意,我是公安局局长范知文,我是范知文。听清楚,以地面装甲为中心,所有人配合掩护装甲车逼停货车,对方不愿意投降那就采取第二方案,空中狙击手负责瞄准击毙。汽艇作战队员死死盯住江面,以防他们跳江脱逃或其他意外发生。都听明白了没有?”范知文再次下达行动指令。
“明白!”各作战单位逐一喊道。
亡命溃逃的菲瑟和赫新两路人马人心惶惶,从货车里往外瞧,四面楚歌的场景不得不令他们陷入绝望。
“怎么办赫新先生?我们被围在这个桥上了,我真不该听你的话,走江面无疑是等死,直接封锁两头,跳江也是死路一条。你的保证呢?”菲瑟咬着牙发怒道。
“我哪会知道你的手下那么没用,克伦堡被击毙,某人作为你们雇佣兵最出色的狙击手,却被一个才刚满二十的特警狙击手给差点打败了。你还说我,那你的保证呢?你要是干掉了珩少,把刑警队队长牢牢掌控在手里,我们至于这样没有任何人质筹码地面临四面楚歌的地步吗?”气不打一处来的赫新不服气的吐着唾沫追究责任。
“FUCK!你敢跟我们boss这么说话!”火霹雳双手拉着狙击枪直接对准赫新的脑壳大骂示威。
“哎哎哎,菲瑟先生,老板,我看我们还是想着怎么能活一个算一个吧,在这里吵没有任何意义阿。我们等会儿就脑袋开花了,难道就在这里吵着被人家毙掉吗?行了行了火霹雳,窝里斗是面临大敌的禁忌,请您明白。”赫新的副手(大勇的接班人)蓝蜘蛛从中劝说。
蓝蜘蛛的一番警醒总算起了点作用,菲瑟示意了火霹雳放下狙击枪,赫新手持AK-47往后面步步紧逼的越野车开了几枪。
“操蛋,差点被阴。”刘仲华摆动方向盘躲避子弹。
“喂喂喂,仲华,你怎么样?小心啊。”贾恩在装甲车里拿着对讲机呼叫。
“没事没事,惊险加刺激,我会注意的。”刘仲华耸了耸肩继续加油门给敌人压力。
后续几发子弹打在了装甲车上简直就像抓痒,菲瑟探出车缝儿,扛着微型冲锋炮弹,轻轻按了按钮,“嗖”的后震对准装甲车弹射出去。
拿着望远镜观察的童箐张大嘴道:“啊,快往右,往右,是炮弹!快阿!”
“他大爷的,这是要玩完的节奏吗,该死!看我的。”贾恩大吃一惊,手忙脚乱的坐稳驾驶位快速机动反应绕开炮弹。
好惊险,那枚炮弹在左侧空地炮炸,毁掉了钢筋结构的一根短柱,装甲车里能清晰地听到那轰鸣的声音。
“小箐,贾恩,你们怎么样?”刘仲华朝对讲机呼叫。
“贾恩贾恩,你们怎么样?”直升机里的王轩担心道。
“没事儿,我没事,小箐也没事,其他人呢都没事,就一点轻微擦伤,已经包扎好了。”贾恩急忙稳定好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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