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威严的朝廷命官。
楼里的妈妈当即浑身一个激灵,“这...妾身立刻去查看。”
她前脚去查看,后脚就有个衙役从对面水路来了,见到左仪第一句话就是,“大人,对面楼中无人失踪,都在,货郎所言属实。”
听到衙役这么说,楼里去查人数的妈妈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什么意思,有人失踪了?
但这花楼里有失踪的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从前不少手里攥了银钱的妓人跟人跑,也没见官府这么管过。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催伙计就更快。
不过一会儿功夫,妈妈白着一张脸回来了,她楼里确实少了个人,还是她最近十分看好的一个,那时都准备要给她往花魁上头顶。
“大人,少了一个舞姬,名叫花舞,她...是跟人跑了吗?”
她能想到的无非是这个,要是花舞跟人跑了,那她的损失可就大了,那丫头看着机灵的很,应当不会干出这么损的事吧。
自古楼中出了多少痴情女,结果怎么样,不都是被负心汉给抛弃了。
花舞看着可不像是个容易被骗的,怎么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花舞,舞姬,倒是符合死者身份。”
左仪转头看着楼中的妈妈,她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大约没想到人不是失踪,而是死了。
“这,大人,妾身绝无害死花舞的可能,她可是我们楼里下一任花魁,头牌中的头牌,妾身如何也不会断了自己的财路不是。”
左仪不置可否,“我没说你杀人,不过这人说不定是从你们楼里给扔到了河里,你若是不能将她死前接触的人都有谁,或者遇上什么可疑之人说出来,那...”
他话都没说完,楼里的妈妈已经只差指天发誓,保证一定把知道的都给说出来,绝无遗漏的可能。
“那就好。”左仪给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立刻上前将人一一带到一旁审问。
整个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谁都知道死人了,自然不敢再闹下去,要知道在本朝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闻人清四周看了一圈,突然目光定格在了后门一侧的栏杆上。
她快步走上前伸手将栏杆上挂住了一丝布料捏在手中,举到眼前仔细一看,“大人,这是死者身上所穿衣裳的料子,人确实是从这里被扔下去的。”
左仪走到栏杆前看了眼,又抬头朝上看,随后问妈妈道:“上头是谁的住处?”
那妈妈早就惊魂未定,闻言立刻说道:“是花舞的房间,她喜欢看河上行船,所以就逼着妾身把这处屋子给了她。”
左仪和闻人清对视一眼,示意妈妈领路上去看看。
花舞的房间看上去颇为干净整洁,里头摆设并非一般青楼女子的浮夸奢华,反倒透着一股异域风情,让人一进去就眼前一亮。
只是这摆设看的久了,就有种疲劳感。
“花舞时常与谁人交好?”
左仪问的不止是客人,还有楼中的一些妓人。
这些人大多都是来自五湖四海,遇上一两个脾气相投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人生在世,总不可能很的一个朋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