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们来的时候都是信心百倍,可这会儿,在寒风里吹了一整夜,有的眉毛上甚至还结了霜,却依然对这两匹马束手无策,一圈儿人都像是被寒风打蔫了的萝卜。
常喜牙关打着颤,莫怪那个小丫头乖乖的就去蹲牢房了,敢情是算计着这茬呢!
“不吃就饿着,今儿明儿都不给它们马料!”常喜抖着声音下指示,暗暗咬牙,他就不信这个邪,他常喜还能搞不定两匹马!
“常管事。”一个仆人递上一碗热汤。
常喜喝了两口,这才觉得身子稍微热了一点。
以前常喜神清气爽见人就笑,如今却在冷风中打颤,形象气质全无。
仆人就有些不适应了,低声道:“不然您先去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再来看,这里咱们盯着……”
常喜无力的闭了闭眼。
以为他不想休息吗?他当然想,可世子爷交代了,马的事情办好再回去,他很理解世子爷的话就是字面意思——
这两匹马听话之前,他哪都不能去。
……
钟槐和封毅一夜没睡,天还不亮,就带了银子和御寒的东西去县衙地牢打点。
罗大人不在,只有一个典狱长打着哈欠。
这地牢只有两个囚犯,典狱长听都没听完,立即派人把他们赶走,并派了人到指定的地方给白铃兰派去的人禀报“招待”的进展。
消息也很快传到了白铃兰的耳中。
是时,李杏林刚离开不久。
白铃兰得知自己的脸慢慢可以恢复,心情终于阴转多云,如今又听到那害了她成这样的狗男女被招待的不错,心情顿时就多云转晴了,被踩肿的脸上露出三分笑意,看着有些别扭慎人。
白铃兰冷哼一声,“要不是怕做的过了世子过问……”她必定不只是吩咐那些人不给食物和水这么简单!
但这样冷的天气,比冰窖还冷的牢里,没有吃的没有水,不被饿死,也要被冻死!
……
在牢中待了五日,封长情靠着空间里早早准备的东西和阿静安然无恙。
狱卒中间进来过两次,应该是来看他们有没有被冻死或者饿死。
封长情每晚子时都会进去空间里,陪着唐进“练练。”
一开始,封长情还只能被唐进追打,等到第三次再动起手来的时候,封长情已经可以拆解唐进的招式并回击,当然,她的回击从没打中过唐进。
她这样的速度,对唐进来说简直是天赋异禀,进步神速,对付一般的小鱼小虾绰绰有余了。
唐进开始思考要不要继续教她。
这个女人,前世就是大敌,他重来一次,难道要亲手把这个大敌调教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女巾帼?
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的心里当然拒绝。
可是这样好的天赋,他能发现,别人也会发现。
封长情心性良善,如果由自己调教,以后局势无论怎么发展,她心中必定对他感怀恩德。
而且还有一点很关键。
封长情对自己的原身很好。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和原身合二为一,但他现在已经能感受到原身的冷热伤痛,合二为一只是时间问题。
到时候,他把封长情收在自己身边,既不让她属于白瑾年,也不让她跟着兰成,事情会不会出现另外一种境况?
“你有心事。”
封长情目光探究的看着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