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情才能说?
“不是什么大事。”常喜淡淡一笑,“明日我再来拜访。”说着,带着白方大步离去。
钟槐慢慢皱起眉头。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需要明日再来一趟?
而且,小情和阿静这个点还没回来,封毅担心,带着两个人出去找了,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也没回来。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
封长情和阿静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
为了防止家人担心,便说在至善坊看了之后又去别的医馆看了看,这才耽误了时间。
他们回来的时候整理了衣衫,封长情又重新买了件深色的衣服换上,巧妙的把身上的伤遮了起来,让人瞧不出端倪。
封毅严厉道:“以后出去不可以这么久不回来,知道了吗?”
“就是啊。”钟小蝶也面带担忧,“封叔叔听说至善坊那出了事,还以为是你们……”
“没。”封长情道:“你知道我的,见了麻烦绕着走,就因为至善坊打起来了,才去了别处的医馆,下次如果有这样的事情我先回来说一声再出去。”
她认错态度良好,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不过封毅想到女儿是为了给阿静看病才这样忙碌,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女儿十五岁了,婚配的年纪,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
兰苑
白铃兰听说常喜去了封长情家中什么都没做就空着手回来了,一气之下将桌子上的杯盏又全部扫落在地。
“不会放过她,就是这么不放过的?!”
翠竹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额头上还有下午叩头留下的青紫印记,“常喜是那么说的,可是世子爷那么聪明,我说的话,他可能不会信……”
毕竟世子不是瞎的,手底下人又厉害,说不定早把下午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白铃兰冷笑,“那又怎样?他们若不怕京中问罪,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这些年早看明白了,她母亲是皇帝赐的,她也是京中那位的脸面,看顾不好她就是打皇帝的脸,更何况她还是为了皇帝的贡品。
翠竹点头,“小姐说的不错。”
白铃兰沉着脸走到了铜镜面前坐下,却忽然一把将铜镜挥倒在地。
她的脸……
那个男的一脚脚踩下来的场景历历在目,她的脸还在隐隐作痛。
白铃兰切齿道:“那对狗男女……我迟早有一日……”
*
亦书阁
“今儿一日都没见着人,我刚走不久,有人来报,说那二人回去了,估摸着是伤的不轻,怕家人担心,躲到这会儿才回去。”常喜弓着身子禀报,“明早我再去一趟,只是……”
常喜抬眸瞧了白瑾年一眼,“除了买马,要不要……”
不管前因为何,他们终归伤了白铃兰,难保不会被那些细作报上去,到时候上面当做借口故意来找麻烦。
“小惩大诫还是要的。”白瑾年淡淡道。
常喜掂量这四个字的重量,凑上前去,低声问道:“那个……世子爷,小惩大诫……是怎么个小惩法,怎么个大戒法?请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