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缺考吧!”
洪远宽和张少寒两人都不以为然,显然没把期中考试放在心上。
等了会儿,见陆云青没有继续开口,洪远宽道:“青哥,那个黄毛,在天沐中学这一带还是很有点儿名气的,他原本是个来云县学裁缝的学徒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在道上混了,这个人心狠手辣,还坐过牢,而且还说过,就算死也要死在云县。”
陆云青微微皱眉:“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他也带出了不少的弟兄,天沐中学这一带的混子,见了他都叫声黄毛哥,在学校里面收的保护费,也要上交一部分给他。”洪远宽吸了口烟,“以前只是知道于海明和黄毛走的近,没想到黄毛竟然会是他的表哥。”
听了洪远宽这话,陆云青对黄毛这个人差不多有了个认定,虽然说黄毛不是什么大人物,但绝对不是学校里面的混子能够比拟的!只是,不经历生与死的考验,哪里有资格走出天沐中学的大门?又拿什么去刀口上面讨饭吃?
陆云青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看了看洪远宽,又看了看张少寒,毫无预兆道:“如果说,面对于海明的反扑,很有可能会死人,你们怕不怕?”
死人?
洪远宽和张少寒两人皆是浑身一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约而同地看着陆云青。
陆云青没有等洪远宽和张少寒两人回答,站起身,转身离去。
洪远宽和张少寒两人也站起身,虽然他们很不愿意承认,可是两个人的身躯,都在不可抑止地轻微颤栗,有恐惧,但更多的,确实期待。
“胖子,你怕不怕?”张少寒吞了口唾沫。
“怕!不过我敢!你呢?”
“我也是。”
“少寒,我现在还是处男,我不想到死都还是处男一个,你有没有表妹,赶紧给我介绍一个。”
“滚……”
接下来的几天,确实如陆云青预料的那样,于海明在断了一条胳膊之后,黄毛的表现竟然格外的低调,但陆云青知道,看似宁静的背后,肯定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雨。
不过,陆云青没有太放在心里。
宫素云可以为了儿子忍辱负重,陆云青也可以为了母亲逆天改命!虽然宫素云没有在意,但是陆云青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在明年宫素云四十岁生日的时候,送她天南市黑/道的半壁江山!
如果连天沐中学都走不出去,那天南市黑/道的半壁江山就是一句空谈!
关于期中考试,由于胸有成竹,陆云青半点儿压力没有,其他的同学一个个抓紧时间复习,甚至,就连一些平时不爱学习的同学,也受了期中考试的影响,竟然临时抱佛脚,也在像模像样的复习,唯有陆云青,还是老样子,上课不是走神就是打瞌睡。
至于做作业?不好意思!陆云青入校至今,还没有写过一个字。
很快,已经是期中考试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