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很快,便进入了夜的世界。
慕桁和容迦如愿的代替马志伟和严奇进入监狱里暂时潜伏,而严奇则是被安排在他们附近的某间腌臜的小监狱里由几个穿着打扮成犯人的警察看管。
严奇之所以被安排在监狱附近的小房间里受人看管,是容迦要求的,他要严奇亲眼目睹鬼神说,还特意给他擦了牛眼泪,以备于让他亲眼目睹曾经伤害过的阮童语如何找他来报仇。
他们是守在监狱里等待女鬼到来,而我则是因为灵力不稳定,被强行留在出租房里哪里也不许去。
我一个人心神不宁地坐在出租房的客厅里,盯着窗外冷风肆虐的摇曳樟树,猜测着现在慕桁经历的场景。
越猜测,越觉得今夜不会那么轻易能捉住女鬼。
直到我焦躁不安的撑着眼皮子撑到了凌晨两点,我的脸威乐提神都被冷水冲洗了十几遍。
慕桁和容迦的声音才声音才姗姗来迟。
“朵雅,我们回来了。”
出租房的门被打开,容迦疲惫的嗓音悠然地从门外响起。
我敏锐地扭过头就看到边卸妆边往客厅走的慕桁和容迦,一脸的挫败。
我看他们这副萎靡不振的颓样,一下子猜到了今晚的结局并不乐观。
“怎么,是没遇到女鬼,还是那些警察又反悔赶你们离开?”
我本能的只想到这两种可能性,因为白天看局长和那些警察们的配合程度,明显就是爱搭不理的锒铛样。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可能性却是从慕桁的嘴里说了出来。
“计划突变,警察倒是没有中途给我们绊一脚,反倒是原本以为安全的马志伟被分尸了。”
慕桁的话一说出口,我一张小嘴张得巨大,大到可以吞下整个水煮蛋。
在我看来,我们的计划是天衣无缝得,无疑是今晚必然会一击粉碎女鬼阮童语得计划,还能给我还清白。
马志伟得死,简直是给我们预先设想的可能性狠狠地还了个大巴掌。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说话的慕桁,想从他得神色之中找出开玩笑得痕迹,我太在乎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像慕桁这样严谨得人怎么会在大事上开玩笑。
“怎么会这样啊?马志伟被分尸了?我们的计划不就被阻隔了,那严奇呢?他怎么样了?”
马志伟被众目睽睽下分尸,暂且不论当时的场景有多诡异惊奇,单论被同关在一间监狱得严奇,怕是被吓坏了。
当时为了统一保护马志伟跟严奇,我们特意将他们关在一起,美名其曰保护,但却是为了防止女鬼来袭,没想到最后不仅没有迷惑阮童语的鬼眼,最后还是让马志伟遇害了。
只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个同时被关在监狱,为什么只提到马志伟被分尸了,严奇却只字未提?
面对我的疑惑与揣度,慕桁回答的简洁明了。
“马志伟当着严奇的面被女鬼纠缠致死,涂了牛眼泪的他当场吓傻了,而作为保护姿态的伪装性警察一开始以为马志伟是跟空气私斗,还以为是发了疯,直到最后马志伟莫名其妙的四肢被分裂,最后死亡断气,他们才姗姗来迟的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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