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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南香是怎么认识的?”
“奴才和东河一次调休,那天晚上去药铺卖药材,碰巧遇上那掌柜的杀价,奴才与东河与他吵了好久。那时南香和南橘二人,好像要办什么事,在药铺遇上了,在旁听了前因后果,为我们与掌柜的理论。主家的大丫鬟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便叫掌柜的按照药材进价结账。”
“哦!后来呢?”
“后来,南香和奴才对上了眼,南香说觉得奴才为人老实,又懂得药理,有一技之长,奴才便借着晚上采药时间,与南香在别院里私会。”
初予不禁皱了皱眉头,转而低声问东海道:“东海,人是你杀的吗?”
东海一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浑身打着颤看着初予拼命的摇头。
“奴才冤枉,本来,最近主家查得紧,奴才也没胆子出去。只是昨晚,南香说:南橘死了她害怕,所以奴才便壮着胆子,趁东河睡着,去了南香那儿。可是奴才没有害南香,奴才走的时候,南香还活着的。奴才没有杀南香,奴才是冤枉的,大人。”
“够了。”初予只觉这词听着有些讽刺,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是莫名得烦躁,哪怕此人未杀人,但却不见得有多无辜。于是冷下脸道:
“此事怎么证明你是无辜的?就算不是你杀的人,但也说不定是你被人利用,引得凶手到的此处。或者南香等你的时候,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若不是你,南香也不会来此处,说不定不会着了别人的道。”
话音一落,东海脸色倏地变白,只听尚景道:
“东河东海二人,利用职务之便,偷采主家药材售卖,带回大理寺,听候发落。至于南香案,本官会继续追查,二人如今已因偷窃罪被收押,考虑到有涉南香案嫌疑,便查清后再做宣判。”
见东海已经被带走,尚景转向初予,道:“非羽?”
“啊?”初予明显有些迟钝。
“你是如何判断两个人,东海才是南香情郎,而非东河?”尚景明显不相信什么“淫蝶之说”。
“那是因为…”初予走到舅舅派给他的董家兄弟身边,介绍道:“他们啊!”
“他们是?董将军的部下。”
“正是,他们也是学过医术的,看人很准,在确认东河东海嫌疑后,我便让他们观察,之后他们告诉我,这东河虽然狡猾了点,却是个处。”
“你信?”
“当然,不过后来我更加确信。”
“怎么说?”
“东海进来看到南香尸体的时候,有些悲伤。东海说到南香的时候,手抖,脸红,腿哆嗦,脖子僵硬,说明他在紧张。他在说没关系的时候,眼神很不自然,语无伦次,逻辑不清,说明他在说谎。于是我在他身上搽了这种蝴蝶喜爱的蜜糖,极少,人根本告知不到,但蝴蝶可以。利用蝴蝶试探,不打自招。”
初予肯定地说道:“他是不是凶手我不敢保证,但他一定与凶手关系匪浅。要么是本人,要么是兄弟,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