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会儿,许朝暮想明白了一件事,命是自己的,她还得好好活下去。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桌子边去吃东西。
在地上坐久了,腿一软,她差点跌倒在地上。扶着桌子时,手又蹭到了墙壁,很疼很疼。
她咬咬牙,低头扒着碗里的白粥。
在沈家的时候,她特别挑剔,不爱吃白粥。
每次只要凌管家给她盛白粥,她就推给沈迟:“四哥,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喝牛奶,吃蛋糕。”
“今天只有这个,不吃就饿着!”他总是很凶。
她嘟着嘴巴,转身就跑:“不吃就不吃,饿着就饿着。才不要吃白粥,一点味道都没有。人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吃白粥呢?”
“给我坐好!”沈迟冷脸拉过她,硬是将她按在座位上。
“四哥,你虐待儿童,我要告你!”
“行,吃完去告,认识法院怎么走吗?”
“你、你、你,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
“我欺负你胸小。”某人冷笑。
这种话,也只有在某个人的口中说出来时,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妈蛋,你不要脸!”许朝暮瞪着他。
“废话真多,吃!”他冷着脸把筷子塞在她的手里,又亲自给她剥了一颗鸡蛋。
想着想着,正在吃粥的许朝暮眼泪就流了下来。
泪珠子掉到碗里,白粥顿时就变得更加无味。
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她哭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周培天刚刚离开仓库没有多久,又接到了陆斐丽的电话。
陆斐丽还在医院里,对于这次的项目,她属于沈世寒的出资方。
“培天,你们怎么还没有任何动静?”陆斐丽明显有不满。
“怎么了?南非那边,我们不是有人在跟zua谈判了吗?”
“我说培天,你有把这个项目放在心上吗?zua失踪了你知不知道?”陆斐丽冷笑一声。
“失踪了?昨天不是还跟他谈价钱了吗?”
“他已经失踪好几个小时了,消息还遮着呢,我是花了大价钱才打听到的。”
“怎么会这样?他失踪了,那我们这个项目找谁谈?”
“培天,你就不打算去南非看看?zua的钻石矿,我怀疑,已经被沈迟签到手了!”
“不可能,沈迟手里头根本没有可以周转的资金。”
“你也太小看沈迟了吧?资金而已,有什么不可能的?”
“陆董,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跟进。”
“动作迅速点,再迟,项目可就没了。这个项目后期能带来多少收益,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当然知道。”
“培天,做人就得心狠手辣,再卑鄙的手段,只要不被抓到,就算不得什么。你懂吗?”
周培天沉默了几秒,果然,女人心狠起来比任何男人都厉害。
陆斐丽见周培天不开口,又添了一把火:“听说你把白曼给绑了,既然绑都绑了,就好好利用。我就不信,沈迟能眼睁睁看着白曼死。”
“陆董,跟您比起来,我自愧弗如啊。”
“你就别跟我谦虚了,我都在医院里躺着了。要不是我那儿子不争气,我现在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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