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幕给惊呆了,看着那被鲍匈一掌抽出数丈远然后重重落地的蒲虾,他们都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鲍匈不去打那前面的小子,怎么却反身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那蒲虾的脸上,看着那迅速肿胀起来,估计连他祖奶奶都认不出来的脸型,他们其中一些人在不断的揉着自己的眼睛,还以为那一幕是出现了幻觉。
可是,他们都快把眼睛给揉瞎了,那眼前的一幕却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那躺在地上不断痛快哀嚎的正是蒲虾而不是景凡。
就在他们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的时候,那鲍匈却是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口中低声道:“主人!”
“嗡!”
这下子不仅仅是蒲虾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感觉如遭雷击,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事啊?为什么……主人,这好乱的关系啊!”
有人无力的发声,但是这个到底是在场所有人的共同声音。
看着鲍匈低头认错,景凡也是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缓缓的向前走了过去,目光落在蒲虾的身上,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小子,你对鲍师傅做了什么,他可是六元玄师的强者,等他恢复过来,肯定要扒了你的皮的,如果识相的,赶紧让鲍师傅恢复过来!”蒲虾面色惊恐的一边用手撑着往后退,口中也是一边怒声骂道。
在他看来,鲍匈之所以会出现如此反常穷怪的举动,根本就是因为这小子在暗中捣鬼罢了。
不过,他的一句话刚刚说完,不等景凡开口,那鲍匈便是替景凡“说”出了解释。
鲍匈从地上起身,快速的向着蒲虾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身体之上,顿时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响传来,那蒲虾的身体顿时在地面擦出一条痕迹,撞击在另外一边的石墙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之声,这才停了下来。
“竟然敢这么对我的主人说话,还请你以后小心点,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鲍匈发怒的时候像一只豹子,他红着眼睛盯着那蒲虾,怒声吼道。
他现在心中也是苦笑不已,他也是没有想到这出手和蒲甲有着过节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主人景凡。
而且,自己甚至还听信那蒲虾的话,竟然想要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想要找景凡算账,自己差点就铸成大错了,还好在刚刚准备出手的时候看清楚了来人,不然的话,现在他的心中也是后悔不迭。
此刻,那些围观之人也是开始慢慢的从眼前的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皆是满脸怪异的看着景凡。
在他们的眼中,那个看似邻家大男孩一般的青年俨然成了一个怪物,竟然连鲍匈都是他的奴隶,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就是鲲鹏一族的天才恐怕也做不到这一步吧、
那些跟着蒲虾一起过来的几名小喽啰此刻更是一下子傻了眼了。
自己是跟着蒲甲手下混的,可是现在这蒲甲视若生父的师傅竟然是对手的奴隶,那自己这些人……
他们都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脸色皆是变得惨白,旋即快速的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景凡的目光缓缓掠过,旋即便是看向那蒲虾,一只脚毫不客气的踩在他的一只脚上,厉声喝道:“你不是说让我跪在你面前喊你爹么?还让我给你舔鞋呢……”
蒲虾一下子吃痛,原本还想装死的他顿时痛的龇牙咧嘴,口中直呼不敢了。
“爹,我再也不敢了!”
终于听到满意的回答,景凡的脸上也是有着淡淡的笑容浮现出来。
之前在调查这小子的资料的时候,景凡也是知道了许多关于这小子强抢民女的事情,有好几户人家的在办亲事的时候,新娘子尚未进门就被这小子给抢走了。
这等败类,景凡是在想不出来一个能够放他的理由。
还有当时那天,这小子竟然将注意打到了冰漓的身上,这也是景凡所忍不了的。
“你不是还要让我给你舔鞋么?”景凡面色阴沉的说道,一边说着,他还伸出一只脚靠近了蒲虾。
那些围观之人看到这一幕,皆是暗中按到爽快,毕竟在这一条街道之上,没有受到蒲虾的欺负的人还真找不出来。
如今看到这蒲虾的报应终于来了,他们就差欢呼雀跃了。
那趴在地上的蒲虾看着景凡的角,脸色也是变得怪异起来,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终于还是向着景凡的鞋子伸过头去。
不过,就在他刚刚准备舔的时候,景凡却是毫不客气的一脚踢了过来,那蒲虾的身体也是像是一个破布垃圾袋一般在空中翻了几圈,旋即重重的撞在石墙之上昏死过去。
“哼,别舔脏了我的鞋子!”
景凡冷哼一声,旋即也是扭头向着来福客栈之中走了过去,像这种败类根本就是死不足惜,他根本就不会手下留情,如果不能让他铭记今天的教训,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殃呢。
那鲍匈此刻心中更是苦笑不已,他赶紧将蒲甲给弄醒,然后让围观之人散去,他自己带着蒲甲跟着景凡一起进了来福客栈。
而那些没有受到处罚的小喽啰也是皆是跪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候着景凡的发落一般,只有一边的昏死的如同一条死狗一般的蒲虾仰面躺着望着天。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着后悔药的话,他肯定毫不犹豫的用后悔药撑死自己,毕竟相比较这样被打死,用后悔药撑死自己似乎更好受一些的吧。
最起码,在他自己看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