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动作粗矿而原始,一点花哨的成分都没有。她全身门户洞开,用现代搏击术的眼光来看,简直毫无章法。但正是这种不要命的战术才让人头疼,你可以攻击她的弱点,但必须要小心对方凌厉的反击,否则就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青木不敢掉以轻心,面对疾刺而来的长矛,趿拉板踩住地面一个急刹,拧腰转胯,身体往旁边一让,右手一把抓住了矛杆,轻轻往前一带,想把女人的身体带偏。
女人果然被他带得一个趔趄,但她毫不畏惧,干脆舍了长矛,顺势扑向青木,双手伸向青木的脖子,嘴巴张开,露出一口像野兽般森白的牙齿,那意思竟是用咬的。
青木看到女人张牙舞爪,晃动着胸前两只黑奶扑了过来,连忙撤步后退,右手把抢过来的长矛往后一抻,左手抓住矛杆往前在一伸,左右一荡,把女人的双手挡开,茅根对着女人的脸杵去,恰好杵进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甚是凶狠,一口咬下去,竟然将牙齿嵌进了木棍里,往回拔的时候,由于拔的太用力,连带着拔出了几颗牙,身体的惯性导致她仰面向后栽去,满嘴的鲜血喷涌而出。
这时,她身后的男人也早已反应过来,已经拿下背上的简易木弓,对着青木就要射箭。
青木用眼角的余光看见,知道他们的箭头多半有毒,若被射中可能会丢了性命。不过好在此时苏蕙兰已经冲到了男人面前,手腕一翻,一把匕首如灵蛇吐杏,朝着男野人刺去。
男野人没有机会射箭,又来不及换别的武器,只能拿弓挡,却不想这木制的弓哪里能挡住锋利的现代军用匕首。木弓被匕首折断,苏蕙兰却不停,噗嗤一声将匕首刺进了男人的右肩。
男野人十分凶悍,被匕首刺中,不退反进,也不管手上疼痛,嗷叫一声朝苏蕙兰扑来。苏蕙兰是个女人,当然不愿意被一个男人搂抱住,侧身躲过,就地一个扫腿,把男野人踢倒。
这边的女野人牙齿掉落后满嘴鲜血倒在地上,刚要起来,就被青木一脚踩住,趿拉板在她的太阳穴上踢了一脚,顿时将她踢晕了过去。
那边的苏蕙兰把男野人踢倒后,返身就是一个疾扑,膝盖顶住男野人的腰,双手抓住他被刺伤的胳膊一个反关节擒拿,锁在背后。男野人疼得嗷嗷大叫,豆大的汗珠子从头上滚落下来。
不过苏蕙兰毕竟是个女人,而这土著人的力气大得很,虽然被锁住了关节,还受了伤,但反抗的力气依然很大。
青木穿着趿拉板踢踏踢踏地走过来,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用火柴点上,问道:“你这样压着累不累啊?”
苏蕙兰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拼命压住不停反抗扭动的男野人,一边气道:“你说累不累!”
青木吸了一口烟,上去一脚把男野人也踢晕了。
佩特鲁趴在峭壁上从瞄准镜里看着场上的打斗,嘴里骂了一句:“Putain?!”
然后摸着旁边的猫背上柔软的毛说,“你这两位主子不但精神力强,打架也这么狠,这他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酣然无聊地看着前方的山林,喵呜叫了一声,突然怀念起放在青木包里的小鱼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