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白猫身上。
“呱哦,如雪,又见到你了!”煤老板雀跃着,“真高兴你的样子没变,还是那么漂亮!额,不!比以前更漂亮了!此刻任何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我对你的赞美!你没有被酣然那只傻猫影响到真是太好了!”
如雪别过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煤老板还想说什么,青木打断了他,说:“先把你的赞美放一放,看看天上。”
“额?”煤老板一愣,抬头就看见了那只大鸟。
在夏文远此刻的梦境里,他在不停地跑,天上的乌鸦在不停地追。但从青木和煤老板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就像在看电影,而且这电影还是全息的,可以欣赏各个角度的画面。人和鸟虽然都在动,却不会从他们的眼前移开,也不会离远。
“那是什么?”煤老板问。
“你说呢?”青木说。
“他是梦见我了吗?”煤老板显然也看出了那只乌鸦和他很像。
“不,他梦见的是另一只鸟,应该是他小时候见过的。”
“什么?”煤老板大惊,“不不不,不可能!虽然你们人类看我们这些黑不溜秋的鸟都长得差不多,但我们自己分得清楚。你看那嘴,那手,那羽毛,虽然细节有很多问题,但还是能看出来,那是我,至少和我很像。你是说,他小时候见过一只和我长得很像的乌鸦?”
青木点点头说:“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这说明什么?”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只乌鸦和你有点关系,比如,是你的亲戚?”
这时候,夏文远似乎跑不动了,一个趔趄摔了一跤,翻身仰躺在地面上,视线刚好和天上的乌鸦的视线对上。
夏文远的注意力所在,就会通过记忆把细节展现出来。于是当他们视线相对的时候,那只乌鸦的眼睛和眼神的细节也清晰起来。这说明夏文远小时候偷桑葚的时候,很可能是和树上的乌鸦对视过的。
煤老板大叫起来:“那眼睛!哦,那眼睛!哦天哪!那不是什么亲戚,那分明就是我好不好!”
如雪喵呜叫唤了一声。对,就是喵呜一声,没有表达任何别的意思。
煤老板听见如雪的叫声就安静下来,不再大呼小叫,很绅士地用翅膀捋了捋胸口的羽毛,说:“啊,也许那位先生以前见过我,但以青木的名义,我保证,我从来没有吓唬过他!”
青木问:“为什么要以我的名义?”
乌鸦说:“哦,就是借用一下,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青木当然不会介意,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再不出去的话,夏文远真的要被吓死了。要知道现在支撑这个梦境的精神力一大半来自青木,夏文远根本退不出去。人如果做噩梦却不能醒来,那是真的会被吓死了。
当青木退出梦境的时候,看见夏文远额头上都是汗水。
夏文远幽幽地醒来,看着青木,眼里露出询问之意。他并不知道梦里的影子已经被白猫吃掉了,更不可能知道那只白猫其实就是躺在他们的脚下的橘猫,此刻似乎吃饱了,正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