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了哦!”
青木笑道:“你说的比你睡着了从鸟架子上摔下来还惊险!”
毕生花就噗一声笑了。
乌鸦想了半天,然后说:“好吧好吧,好像是不怎么惊险。我本来可以连那家伙一起收拾掉的,但是古代有个做梦的人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像我这么好的社会主义接班鸟,怎么能身入险境而不回呢!”
毕生花纠正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孟子说的,什么古代有个做梦的人!”
乌鸦说“梦子?不就是做梦的孩子吗!”
青木笑道:“不是做梦的梦。”突然发现被乌鸦带沟里了,“行了,你赶紧说正事。”
“呱呱,正事……我说到哪儿了……哦……对对,我想回来报信,但想着如花受了惊吓,好不容易给你这根木头一个机会好好陪陪她……嗯,这里的环境不错,没让我失望,朽木也有可雕的时候……”
乌鸦说着说着又跑偏了。
青木一脸无奈,毕生花倒是挺开心,在池子里笑个不停,泉水在她身边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那个啥……呱呱……正好黄子强离得近,我就通知了他。这小子办事效率挺高的,马上就召集手下赶去了。我还追上去看了看,候彪已经带着姓蒋的跑了,不过我看到了他的车牌,呱呱,黄子强已经去追那辆车了。”
乌鸦罗里吧嗦的说完,最后强调:“我可不是担心自己,我是担心你和老板娘,怕你们……嗯……没经验没情调……呱呱……”
青木知道候彪的厉害,怕黄子强搞不定,同时他又不想黄子强把候彪杀了,就说拿出手机来给黄子强打电话。
乌鸦就问:“我现在能喝酒了呱?”
青木挥挥手。乌鸦就跳着脚叭叭叭叭叭地走到池边,把头伸进红酒杯子里,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青木问黄子强在哪里,黄子强说正在追踪的路上,叫他放心,并打开了位置共享给他。
乌鸦喝了点酒,就醉醺醺地唱起了歌:
“哎K扑?C英?NO乌哦,贼丝看比则为我色跑死特比,哎K扑?C英?NO乌哦,贼啊死噶特比啊为突该特油烤了死突咪……”
一边唱,一边还用翅膀打着接怕,身体扭啊扭啊的。
青木刚挂掉电话,就听见了这般磁性的嗓音以及震古烁今振聋发聩的英文发音,回头说:“等酒吧开业了,我觉得乐队都不用请了。”
乌鸦听见青木夸他,开心的不得了,又伸头啜了一口酒,呱呱叫着,张开翅膀,呼一下飞到了顶灯上。
“哎K扑?C英?NO乌哦……”
乌鸦就在吊灯上又唱又跳。
“哎K扑?C英?NO乌哦……”突然头一歪叫了声,“喔哦,醉了。”接着就头朝下正对着池边的玻璃杯一头栽了下来。
这房间的设计很豪华,吊灯离地极高,大约有五六米。乌鸦如果就这样醉醺醺地掉下来,砸碎了酒杯的同时,不死也会受伤。
毕生花和青木同时惊呼一声。
青木一个箭步冲上来,而毕生花离得近,只站起来就能伸手去接。俩人几乎同时双手接住了乌鸦。
乌鸦躺在四只手里,脖子倒挂下来,软绵绵的,像死了一样。毕生花正担心地去抚它的羽毛,忽然看见乌鸦翻开半张眼皮,朝他眨了眨眼,嘴里哈着酒气含混地呱了句:“帮你了。”
毕生花突然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站在池子里,上半身露出了水面,而青木就站在她对面躬着身,和她保持着平视,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毕生花“啊”一声惊叫,一把丢了乌鸦,双手环抱着肩坐进了水里,平生第一次露出了少女的娇羞。
掉到地板上的乌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唱:“哎K扑?C英?NO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