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上:“喔哦,我要不要回避?”
“不用。”青木说。
“你们要当着鸟面做见不得鸟的事情么!”煤老板抬起爪子踢了旁边的龟孙一脚,“喂,菊多痔,快起来看步兵!”
青木摇了摇头,不理会乌鸦,问杜鹃:“把你知道的这里的规则都告诉我。”
乌鸦用翅膀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呱!我可怜的如花还有戏……喂,菊多痔,不用起来了,是骑兵。”
杜鹃说:“当初发现这个山洞的时候,只觉得这里是一个锻炼精神力的好地方,每次在这个山洞里练习,都比在外面的进步要快。所以我师父就经常带我来这里。后来司徒出现了,他说这里被人改变了磁场,变成了一个天然的催眠大阵。所有进入这里的人都会被催眠并失去本我意识认知,无法再有效提取记忆。掌控这个阵法的人可以给被催眠的人注入意识种子,让他变成傀儡。”
“他是怎么启动的?”
“我不知道。他和我师父说了一些有关阵法的事情,我那时候才十三岁,完全听不懂。后来我问过师父,她却不肯告诉我,叫我在山洞里不要过度使用精神力。”
杜鹃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一定是我刚才为了控制你,过度使用了精神力,被这个阵法反噬了,所以我现在变得和普通人一样了。”
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青木,“你一定有办法,你既然能救我,就一定有办法把我恢复的对不对?”
青木摇头道:“我现在连怎么出去都还不知道,怎么帮你?”
“不可能,你能把这里的鬼子都杀光,你比我想象的厉害,你一定和司徒一样,可以掌握这个阵法的。”杜鹃的样子有点急切。
“这是一个维持了七十多年的群体梦。”青木说,“问题是,它还是个实景梦,我必须掌握这个梦境全部的规则,或者找到当初造梦的人留下的后门。”
杜鹃想了想说:“有,有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机关。司徒就是带我去那里,我才能获得掌控这里的权限的。”
“在哪里?”青木问。
“跟我来。”
青木带着乌鸦跟在杜鹃后面,转过几个溶洞,又回到了那条地下河的尽头。
杜鹃指着前方的岩壁说:“等水位退下去以后,就能看到底下的小洞,那个机关就在洞里。”
此刻的水位正在最高处,他们就在河岸边等着。过了一会儿,河水开始变浅,慢慢可以看到水下有一个大约两米宽,半米高的拱形洞穴,水就是从那里流出去的。
河床还没有干,水位大约降到脚踝高的时候,杜鹃就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平躺着钻进洞里,双手摸着洞顶说:“就是这里。”
她说完又爬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不过她的衣服本来就已经破得不成样子,湿不湿也无所谓了。
青木慢悠悠地淌过河,等到水位完全降下去的时候,才钻进去。
洞里面冰凉冰凉的,洞外是一片黑暗的深谷,水就从这里倾斜而下,形成一条瀑布。
青木缓缓翻过身,像杜鹃那样平躺下来。
虽然光线很暗,但拱形岩壁顶端那个符号还是像闪电一样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两个顶点相连的正三角形,中间有一段直线穿过顶点,连接着两个三角形的中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