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的吻带着疯狂、深情以及……绝望。
“唔……”
陶冉的脸臊红。
这里可是走廊。
这男人也太疯狂了。
然而,不是陶冉想象中的那样。
卫泽岩只是吻她,连他一向不老实的双手都规规矩矩的撑在她的身侧。
不知道吻了多久,卫泽岩松开陶冉,他可怜兮兮的看着陶冉:“老婆,我手疼。”
陶冉被他吻得没多少力气,闻言,她还是从地毯上爬起来,抓着他的手臂,回到房间。
她立刻给秦管家去了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家庭医生很快就过来帮卫泽岩包扎好。
陶冉看着他缠满纱布的手,笑着道:“看来今天只有我帮你洗澡了。”
“不要!”卫泽岩拒绝。
陶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好奇怪。
要是她以往提出要帮卫泽岩洗澡,卫泽岩一定立刻抱着她狂吻一顿。
现在是什么情况。
“保持神秘感!”卫泽岩微微一笑。
“可是你的手……”陶冉疑惑的看着他。
“不碍事的。”卫泽岩摇头。
“哦。”陶冉疑惑的看着他。
她总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呢!
洗澡的时候,卫泽岩忘记带睡袍进去了。
陶冉伸手推开浴室的门,却被卫泽岩一下子关住,只是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出来,而他手上的纱布已经扯掉了。
噫?
什么意思?
不让自己看他的身体?
陶冉觉得莫名其妙。
目光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伤口已经被水泡得发白,她有些心疼的瘪瘪嘴。
伸手就要推开浴室的门进去,想帮他洗。
卫泽岩不让。
“怎么?怕我看你?”陶冉气鼓鼓的问。
“保持神秘感。”卫泽岩捞起陶冉手中的睡袍,直接把浴室给反锁了。
什么情况?
陶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恹恹的回到床上。
过了一会儿,卫泽岩就出来了。
陶冉立刻爬起来,拉着他走到茶几边,重新帮他的手包扎好。
“谢谢老婆。”卫泽岩勾唇一笑。
但是,反常的,他没有吻陶冉。
陶冉觉得迷惑极了。
这男人不是最喜欢吻吻吻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卫泽岩看着陶冉,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沉痛:“老婆,我们离婚好吗?”
陶冉闻言,犹如在脑子里丢入一刻炸弹。
“砰”地一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
离婚!!
陶冉清澈的眼底瞬间蒙上一层薄雾,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卫泽岩,嗓子发干,好不容易才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卫泽岩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更是犹如千百只蚂蚁在撕咬一样,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他努力的扯过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他一把将陶冉搂进怀里:“傻瓜,逗你玩呢!”
“卫泽岩!”陶冉的眼泪一下子就掉落下来。
她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突然被抛高,又猛地坠落下来。
她到现在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她一拳捶在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眼泪落在他怀里,哽咽道:“要是你以后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老婆,我错了,你打我。”卫泽岩抓起陶冉的手,作势要打自己的脸。
陶冉抽回自己的手,转过头去:“谁要打你。”
她抹干眼角的眼泪,小嘴瘪着。
真是的。
他们才结婚几天!
这男人居然开这样的玩笑。
“好了,老婆,老公错了,我们睡觉吧。”卫泽岩拉着陶冉上了床。
卫泽岩说的睡觉就是真的睡觉。
一上床,他就闭上眼睛。
不像往常,再怎么着,他也要吻得陶冉身子发软的躺在他怀里才肯罢休。
而今天,他伸手帮陶冉盖好被子,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掉了。
只有窗外的月光混合着路灯照射进来,投下一片斑驳。
陶冉有些狐疑,她爬起来,看向双目紧密的卫泽岩,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泽岩,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生气了?”
他对她的态度真的很奇怪。
卫泽岩没答,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泽岩,是不是我要留着泽铭在家里住,所以你生气了,不想理我是不是?”陶冉瘪着嘴,声音里带着哭腔。
卫泽岩最听不得她哽咽的声音,他再坚硬的心也会变软。
他的手一伸,将陶冉抱入怀里,柔声道:“老婆,睡觉。”
“你生气了没?”陶冉窝在他怀里,心里安定一些,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抱着卫泽岩的腰,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
“没有,乖,睡吧,明天一早有个会议。”卫泽岩睁开双眸,锁在她楚楚可怜的脸上。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好似被划了一刀,伤口正在慢慢的扩大,鲜血淋漓。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你没生气了。”陶冉嘟嘟嘴道。
“怎么?老公没有满足你?想要?”卫泽岩的唇角勾起邪肆的幅度。
“才不是!”
她哪里是哪个意思。
他对她的态度,怎么会这么冷了。
卫泽岩垂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睡吧,小冉,乖。”
陶冉嘟嘟嘴,他竟然不是吻她的唇。
她主动索吻,他竟然吻她的额头。
陶冉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就是说不出来。
她就睁着眼睛看着卫泽岩的睡颜。
卫泽岩虽然闭着眼睛,还是感受得到她炙热的目光,他突然一下子把陶冉压在身下,邪肆的道:“小女人,我知道你想要,老公满足你……”
“不要!”陶冉立刻推开他,身子躲在一旁去。
卫泽岩的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
他倾身过去,自身后揽住陶冉的腰:“老婆,晚安。”
“老公,晚安。”陶冉的脸上露出笑容。
应该是她想多了。
然而,察觉到陶冉睡着,卫泽岩的手立刻松开她的腰,甚至是他往旁边退了退。
他和陶冉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像是他们之间深深的沟壑,一条永远都会存在的阻隔。
卫泽岩的唇角露出嘲讽的笑容,死劲儿的盯着天花板,终于累极了,他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