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得双手都在颤抖。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也仍然小心翼翼地护着膝盖上放着的孩子。
就像是是本能一样。
姜如见她这样,也没有多作安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想到下午要去见你,我从早上便开始满怀欣喜。
一大早,姜如才起来,准备烧点水给宝宝泡奶粉,就看到何桃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轮椅上,等在客厅里。
她眼睛底下有浅浅的青影,明显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说不定只睡了一两个小时。
早上吃了饭,何桃就坐在客厅,期待地望着姜如。
等姜如说要下午才能来探监,她脸上明显十分失落。
等到中午,何桃吃饭的时候也是动作比平时快许多,恨不得一口就把一碗饭都吃完了,然后立马就出发去看郭立辉。
“来了!”何桃突然站了起来,靠近玻璃去看里面的人。
她有严重的近视,三米以外的人看着都有些模糊。
但是她一眼就认出了郭立辉,尽管他头发被剃得很短很短。
“立辉!”何桃双手撑在面前的台子上,努力让自己的身体靠近玻璃,靠近郭立辉。
郭立辉明显没有想到何桃和姜如会来看他。
他的神色隐隐也带着激动。
他看着何桃,两人对视着都没有说什么,就那么看着,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何桃傻乎乎地笑着,郭立辉抿着嘴,看着她,看着看着就流下了眼泪。
他偏过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哽咽着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看你!”何桃专注地盯着他,仿佛要把这六个月以来没有看的时间都补回来。
郭立辉被她炽烈的目光盯着,心里分外难过。
她来看他,他明明该开心,可是他却十分难过。
要是他没有进来,他们两个人就不用隔着玻璃见面了。
如果他当时没有控制不住自己,而是和她领了结婚证,也不会这样了……
郭立辉偷偷地看了好几眼姜如怀里抱着的孩子。
那是他的女儿!
明明第一次见,可是他却感觉分外地柔软。
姜如见状,便拨开襁褓的帽子,把小宝宝的脸露出来,凑到玻璃面前给郭立辉瞧。
“这是侬女儿,眉毛和鼻子和你一模一样。”姜如说。
郭立辉僵硬的表情软化,他凑到玻璃面前,仔细地看着小宝宝的眉眼。
虽然他并没有看出任何相似之处,但是却忍不住欢喜。
“她叫什么名字?”郭立辉双手贴着玻璃,隔着玻璃画着小宝宝的轮廓,仿佛这样可以让他抚摸到宝宝的脸。
姜如说:“小名叫囡囡,她还没有大名,小桃讲,想让侬帮她取。”
郭立辉看了看何桃,“小桃,谢谢你。”
何桃害羞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纯粹地说:“是窝要,谢谢你,囡囡是你,给我的,珍宝!”
她歪头去看姜如怀里的小宝宝,目光里流露出深刻的爱意。
不论看多少次,她都无法克制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爱意。
这是普通人很难理解的一种爱。
正常的女人想生孩子就能生,她们可以肆意地拥有。
而她却不能。
在这之前,她无法想象自己会拥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
郭立辉目光柔和地望着孩子的脸,随着孩子的动作而挪动目光。
两个人隔着玻璃,一里一外,神情几乎一模一样,竟然有种夫妻相的感觉。
“时间到了。”广播里有声音响起。
郭立辉听了,连忙站了起来。
他停顿了一下,对着姜如鞠躬,郑重其事地说道:“妈,谢谢您!”
姜如忍不住撇开头,眼里似乎有泪水流了出来。
这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那种心酸和懊悔,让她在死了以后也无法心安。
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之间就是郭立辉出狱的日子了。
因为表现良好,郭立辉三年的期限减了半年。
这一年多来,姜如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带着何桃和孩子过来看郭立辉。
郭立辉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真切,麻木的神色也越来越少。
他身上生机勃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监狱门口。
姜如推着何桃的轮椅,等候着。
现在正是二月,天气还有一些冷。
姜如给何桃的膝盖上盖着厚厚的衣服。
囡囡被搂在里面,只露出了一口透气。
只是囡囡已经一岁多了,正是最喜欢动的时候。
郭立辉目光柔和地望着孩子的脸,随着孩子的动作而挪动目光。
两个人隔着玻璃,一里一外,神情几乎一模一样,竟然有种夫妻相的感觉。
“时间到了。”广播里有声音响起。
郭立辉听了,连忙站了起来。
他停顿了一下,对着姜如鞠躬,郑重其事地说道:“妈,谢谢您!”
姜如忍不住撇开头,眼里似乎有泪水流了出来。
这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那种心酸和懊悔,让她在死了以后也无法心安。
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之间就是郭立辉出狱的日子了。
因为表现良好,郭立辉三年的期限减了半年。
这一年多来,姜如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带着何桃和孩子过来看郭立辉。
郭立辉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真切,麻木的神色也越来越少。
他身上生机勃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监狱门口。
姜如推着何桃的轮椅,等候着。
现在正是二月,天气还有一些冷。
姜如给何桃的膝盖上盖着厚厚的衣服。
囡囡被搂在里面,只露出了一口透气。
只是囡囡已经一岁多了,正是最喜欢动的时候。
他身上生机勃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监狱门口。
姜如推着何桃的轮椅,等候着。
现在正是二月,天气还有一些冷。
姜如给何桃的膝盖上盖着厚厚的衣服。
囡囡被搂在里面,只露出了一口透气。
只是囡囡已经一岁多了,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