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连忙推开凝梦,爬了起来。
周围有人路过,听见声音,赶紧过来帮忙。
凝梦不敢被人看到,连忙遮住脸,匆匆离开了。
得了传染病的人可是要被烧死的!她不想被烧死!
“这是怎么回事?”来人是牛新章大堂伯牛大桩。
牛新章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全部,只说:“那个凝梦疯了,竟然趁我不注意就扑到了小梅,想要打她。”
“哎!她真是个祸害!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打人?”
“大伯,我先带小梅回去了,她身上肯定受伤了,我得回去给她上药。”牛新章说着,就去拉段小梅。
段小梅赶紧避开,“别拉我。”
万一她被传染了凝梦身上的病,那夫君拉了他,不是也会被传染?
牛新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牛大桩一眼。
牛大桩哈哈大笑,“你自己惹回来的祸,害得侄儿媳妇受伤,她生气也是应该的!你还不回去好好哄她?”
看他误会了,牛新章腼腆一笑,“那大伯,我就先回去了。”
牛大桩扛着锄头,点了点头,“快回去吧,你娘肯定还等着你们吃饭呢。”
回家后,段小梅看到姜如抱着两个孩子过来,连忙退后了十尺远。
“这是怎么回事?”姜如问道。
牛新章道:“凝梦得了传染病,故意扑倒了娘子,想把病传给她。娘,你把孩子带进去,我去请大夫来。”
姜如听到凝梦得了传染病,不由一笑,不过是有些过敏而已,怎么就成了传染病了?
那日她偶然看到凝梦身上有红点,而且走到槐花底下的时候,就打喷嚏。
想到凝梦买的院子里那么一大棵槐树,她就知道,凝梦应该是对槐花过敏。
“不用了,小梅没事的。”姜如安慰道。
牛新章怔了怔,下意识看向了姜如。
难道……
姜如看他脸色,知道他误会了,却没多做解释。
段小梅却不敢靠近孩子和姜如,后来请了陈大夫诊断,她仍旧不放心,一连几日都不靠近孩子,也不给孩子奶喝,还一个人在柴房里睡,说什么都不听劝。
弄得姜如哭笑不得,只能让俩个可怜的孩子母亲在身边还只能和米汤。
过了几天,段小梅发现自己没什么问题,才安下心,不再紧张,恢复了日常。
却说凝梦,诅咒一番牛新章后,不敢再在牛家村呆着,怕被烧死。
又包裹得严严实实去找赵公子,赵公子早就忘记她了。
她说自己是凝梦。
赵公子不信,就是让她取下面纱。
她取下面纱,满脸红色疹子,密密麻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必定会浑身发麻,起鸡皮疙瘩。
赵公子不出意外地被她吓得尖叫,让人把她打了一顿扔到了乱葬岗,还把她碰过的东西全部给烧了。
后面还不放心,把自己脱掉了几层皮,衣服烧了,让几个大夫给自己诊脉,听说没事这才安心。
就这样,凝梦消失在牛新章的生活中,一切恢复了平静。
半年时间,牛新章把字大多数都教会了。
其中年纪十二三岁的,认全了字以后,大多都被送到了镇上当伙计或者去做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