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划过一抹阴邪的笑意。却突然之间被芷月从后面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我就说你这老家伙。混了这么多年,不止就这么点儿家当嘛。原来都在这儿啊。”
齐弘的手筋被挑断,全靠一口气从戒指中摸出了一样东西,被芷月一把抢了过去,还哪有挣扎的力气。不由气得面如死灰,嘴里低声骂着:“小贱人,小杂种,该死——!”
墨五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让这男人的一嘴牙掉了几颗,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更是让他狼狈不堪,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小杂种,你不得……好死……”
她看了看那狠狠瞪着自己的齐弘:“不好意思,看起来总是比你活得长得多。因为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你却是快要活到头了。”
说完,芷月似乎是想到了一件很好玩儿的事情:“墨五,你说明天早上若是所有北冥府的人都看见了这个老头和大夫人的苟且之事,会怎么样?”
说完,女孩儿果然看到了那齐弘隐约抽动的眼角。
“我就说嘛,大夫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大度,竟然在这个时候将管家的权利下放给了蒋兰儿。用的还是一个那么牵强的理由。”
前几天芷月每天出门溜达,自是听到了府中很多的事情。陈碧云竟然是称病,才将权利暂时下放。这时间却是赶得这么正好。
看起来就像是这个齐弘刚刚出关,府里一直有人在暗地里到处搜罗供他练功的,而这种得罪人不讨好的事情,陈碧云自然是不会干的。所以,她便将这缺德不落好的事情着落到了倒霉的蒋兰儿的头上。
其实,芷月的猜测也只是对了一半。陈碧云这一次倒真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才称病,而是为了她偶尔得到的一个消息,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在给北冥琳若指点修炼而已。
芷月却是不知道这个隐情的,她想,既然陈碧云想要置身度外,那她就偏偏不让。
“兰铃,你晚上跑一趟南都城,给我贴个告示,就说丢了女娃的家属可以到北冥家去找陈碧云要人了,人是她令邪道掳去的,再从她们身上拿一两样信物回去。务必将事情弄大一点。”
看着那道士越发阴毒的目光,芷月勾了勾唇角:“至于你吗?死了也能做个风流鬼,不是很爽吗?”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那瘫软一团的道士,让墨五去弄了几套北冥府下人的衣服,给那些还陷在昏睡之中的女子一个个穿好,又将她们重新送进了那茅屋里。
芷月自己则收了阵法上的东西,除了那八卦镜之外皆统统点了一把灵火烧成了灰烬,再用土坑将那些灰烬全部深埋了。
“好了。现在可以了。”
芷月看着那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道士,咧嘴笑了笑:“想在,咱们给这对儿奸夫制造点浪漫的氛围去,一定很好玩儿。”
芷月带着墨五,墨五手里则提着那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齐弘,一路向着陈碧云所住的碧荣院行去。
今天的芷月心情无比欢畅,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今日也算救了那些无辜的少女,更因为马上就能亲眼看着陈碧云那一副欲哭无泪,百口莫辩的下场,想想她就暗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