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
“天冰!”
寒声,胜似怒吼,就在空间稳定的这一刻,两道滔天的法力如同巨浪般轰然碰撞,将弥漫的尘土顷刻间推得干干净净。
而此时场中,无天老祖与天冰老祖正遥望相对,满目萧杀,气息紊乱,虽然,刚才两人被贴身的自爆偷袭了个正着,弄得狼狈不堪,可此时,在他们刻意的隐藏下,也看不出到底伤势如何。
但不可否认的是,天冰老祖和无天老祖的情况并不太妙,所以,与二人相距甚远的地方,形成了雪灵老祖牵制血魄老祖,余容老祖牵制墨蝉老祖的局面,两两对峙。
“无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什么,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号称正道之首的万仙门居然也会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呵呵!笑话,我有没有用卑鄙的手段我自己知道,可你敢以神魂起誓你没有在聂潜身上留下暗手吗?”
“我承认,我的确留了一手,却不是让他自爆偷袭于你,难道你不觉得我用在此时此地太不明智了吗?我想,你应该察觉到了,这一切是个巨大的阴谋,我们都在这个局中,成为他人摆布的棋子。”
“哼!是吗?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其结果又有什么不同?现在,即使是沦为他人的棋子,我们也该为玲珑的事算算旧账!”
“好!既然你一意孤行,也正好合我心意,来吧,是时候检验我们万年潜修的成果了。”
“如你所愿!远古战场,开!”
注定,在眼前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三言两语就化解干戈的,所以,在天冰老祖的一声高喝之下,眼前的空间在一阵扭曲后,竟强行将六位老祖全部摄入了一处苍凉之地。
灰蒙蒙的空间里,周围一片荒芜,没有半点绿意,更没有丝毫的生机,有的只是无尽的死寂,以及大地之上到处沟壑纵横的遗迹,发黑的焦土,和令人窒息的腥臭味,这所有的所有,似乎在诉说着一场曾经惨烈的战争。
这里,便是天冰老祖口中所说的远古战场。
对于突然转换的空间,无天老祖并不惊恐,却是满满的好奇心,待打量完周围的一切后,他才猛然发现这里居然没有半点的天地灵气,有的只是一种十分暴乱的煞气,而其强度已经到了可以扰乱自己护体法罩的程度。
“这,就是你愿意在万仙门附近开战的底牌吗?”
“没错!也是特意为你们留下的杀招。”
“哈哈哈!笑话,你确定这能困住我们三人吗?就算能困住,你又有什么自信能取了我等的性命?”
“不确定,但可以试试,而且这个独立空间由天火、天风两位师兄加持,你们能逃出去的几率不足一成。”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不见天火、天风两位道友呢,原来早已等待多时,那么,我们可以放手一战了!不过,在此之前可否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好奇心?”
“什么?”
“这个独立空间从何而来?”
“仙狱禁地,两位师兄整整在哪里待了八千年,才将此空间收为己用!”
“好运,好魄力!”
“可以开始了吗?”
“来吧!”
言罢,无天老祖也不再拖沓,一挥手祭出了一白骨为质、一黑铁为材的两副棺椁,竖立左右。
只见这两副诡异的棺椁,皆有九尺,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而不同的是,白骨棺周围扭曲燃烧着一种惨白色火焰,黑铁棺周围却是噼里啪啦的闪动着一道道黑色的闪电。
而这两副棺椁里所躺着的,正是无天老祖的三大护身尸王的白炙与黑绝。
“你还不动手,是准备让我半招吗?”
“你的黑白双王不是还没放出来吗?”
“好,如你所愿,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占你便宜就好。”
“那也得你有这个本事!”
再一次的针锋相对后,无天老祖和天冰老祖却是同时有了动作。
只见无天老祖连续喷出两口污血,悬于身前,而后法决不断打入其中,很快,两团污血便形成了两个大大的“赦”字,一闪而逝的冲进了两副棺椁里。
随即,在一阵厚重的嘎吱声中,两副棺椁的盖板终于被缓缓地推开了,入眼所见的是两具和无天老祖一般身形的巨尸——一黑肤黑衣的男尸,与一肤白衣白的女尸。
这边,在无天老祖施法之时,天冰老祖也是一抬手祭出了一莲花状的冰灯,十分精美,却是十足的大杀器。
却见,天冰老祖只是将这盏冰灯轻轻地贴在胸口,而后闭目凝神,口吐妙法真言,单手施印,待她再次开眼时,那手中的冰灯竟忽然光华大放,将其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入。
而当光华散尽时,再出现的天冰老祖已然褪去了那身雍容华贵的宫装,换上一件棱角分明的冰晶铠甲,寒光逼人,尽现霸气之势。
“胜华冰晶战甲吗?”
“正是,有何不可?”
“你这是打算放弃自己的优势,与我贴身近战吗?”
“你没看明白吗?”
无天老祖看着一身戎装的天冰老祖,颇为讶异,可在其一反问之下便自然明了,只是无天老祖却依旧讥笑的说道:
“的确,在这个没有半点灵气的空间里,施展法术是最不明智的选择,而你之打算虽是合理,可你觉得你能在近战之术上胜过我吗?不同样的是在避长取短吗?而且……”
“而且你怕自己会以三打一,胜之不武吗?那么,这样可以让你放心出手了吗?”
对于无天老祖的讥笑,天冰老祖视而不见,而对于其君子之所举,天冰老祖却用行动回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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