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无法剑意?!”
“他?天元圣地的白衣使……”
“完了,中计了!”
当遁光敛起,一面容苍老的修士站在了无名男子的尸身前,待定眼一看,赫然便是来枯木坡赴约的无法剑尊。
而本是怀着满心疑惑和些许期待的无法剑尊,却被眼前的一幕,一而再,再而三的震惊得心神片刻失守。
本来,在刚才,无法剑尊已经通过目力,看到了无名男子的尸身,理论上,以他的阅历自然是知道赶紧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无法剑尊却在那一刻,被心底忽然升起的一段魔音而蛊惑,以至于在他落地后,看清了惊人的事实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所以,就在无法剑尊恍然回神的时候,他所有的困惑和震惊都化作了一个字——逃。
可是,尽管无法剑尊反应很快,就在他意识到中计后,失神的弹指间便已法力澎湃,神识飞展,准备施展最大程度的瞬移之术时,却惊恐的发现,神识所及的距离还没有他用肉身一跳来得远。
而且,不仅是神识被限制,就连一身法力也调动不了一二。
“渡劫期大能!”
心中惊骇,口中惊呼,当无法剑尊僵硬着脖子艰难地抬头时,却发现无名男子的尸身上空,居然浮现出一巍峨的男子虚影。
只见这虚影男子却是黄袍加身,中年之姿,此刻正闭目盘坐于一棋盘之上,那刀削斧砍的脸庞上尽现无尽威严,当无法剑尊看过去的时候,这虚影男子正好睁开了眼睛,与无法剑尊对了个正着。
一瞬间,无法剑尊只觉得自己的神魂一阵剧烈的颤抖,竟是差点被这么一个平淡的眼神而弄得神魂碎裂。
原来,渡劫强者竟是恐怖如斯,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越是修为到了高深之境,一个大境界间的实力差异就越是天差地别,那怕这渡劫强者非本体前来,那怕无法剑尊实力超然,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两个大境界的差距。
“你,是万仙门的无法剑尊?”
“是,诸葛前辈。”
就在无法剑尊还处于震撼时,这渡劫强者已经认出了无法剑尊的身份,而无法剑尊在回神之际也猜到这男子的身份,就是号称天元大陆最神秘的强者,天元圣地之主,诸葛应龙。
“你为何要杀害我圣地之人?”
“回前辈话,此事非我所为。”
“那我徒体内残存的无法剑意作何解释?”
“无可辩解。”
“即使如此,你又何故否认?”
“虽无法解释,但令徒之死确实非我所为。”
“好,我可以给你万仙门一个面子,暂且信你,此事我会仔细查明的,可我有一疑问,望你如实回答。”
“多谢前辈大量,请问。”
“你何故来此?”
“受人所邀。”
“何人?”
“这,晚辈不便相告。”
“好,我可以给你应有的尊重,但你以何为证?”
“传书为证。”
强者,就是强者,对于爱徒之死,没有愤怒咆哮,却是据理而问,但这样的平静却让无法剑尊更加难受,所幸,无法剑尊也非常人,硬抗着无形压力,沉声应答,可当他将神识探入乾坤戒中时,却神情一滞,心生哀叹:
“果然,算无遗漏。”
“前辈,如果我说我拿不出证据,你会信我吗?”
“信你什么?”
“我是被人陷害的,而且所有的退路已经被彻底堵死了。”
“你失言在先,让我如何信你?现在你随我回去,我自会还你清白。”
“这个,恕晚辈难以从……”
无法剑尊在发现乾坤戒中的那柄传书飞剑化为一堆碎屑后,便知道今天这件事是个必死之局。
假如,无法剑尊束手就擒,那么不仅会让万仙门在接下来的混战中失去一高端战力,而且会被有心人利用,将万仙门推入众矢之的的境地之中,至于其他的险恶用心就不得而知,但只会更多却不会少。
想到这些,无法剑尊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能感受到有一个巨大阴谋正在进行中,所以给他的出路就只有一条,那就是逃,虽然这也有可能是阴谋的一部分,到至少会多一些主动权。
因此,在与圣地之主诸葛应龙试探性的交流时,无法剑尊已经暗中施展秘法,准备夺路而逃,似乎他的小动作并没有被发现。
但,这一切还是没有逃过诸葛应龙的眼睛,就在无法剑尊话语未完,瞬间暴起,化作一柄锐利的剑芒时,却闻:
“做贼心虚,哪里逃!”
声未落,一只苍茫大手凭空而现,以擒拿之势向无法剑尊化作的剑芒缓缓地压了下来……
“呵呵!雪灵大姐,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吗?不问问人家主人的意思?”
血魄老祖饶有兴趣的环顾了一圈周围的冰晶世界,用满是诚恳的语气说着讥笑的话语。
而有问便有答,但回答血魄老祖的却是从他胸膛一闪而过的冰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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