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挣扎了,挣扎都是徒劳的,我承认,以你筑基期的修为确有金丹期的实力,如果今日你遇到的只是一个普通金丹中期的修士,说不得还会被你反杀,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好了,我没空陪你玩了,也没兴趣要你的秘术了,我只问你,是想被杀还是自毙?”
虎妞死死地盯着拦在前面的任绝飞,气喘吁吁的半蹲在地上,身上金色的鳞片已有不少缺失的地方,被翻卷的恐怖伤口所替代。
如此看来,虎妞已是受伤极重,到了垂死边缘。
而实际,也是的确如此,就在刚才,虎妞用计,以借力用力的方式,向三王山的方向足足逃出了五里的路程,可是最后,却被任绝飞用大范围的术法“地刺重围”与“凌空剑雨”给逼退了回来。
于是,虎妞也不得不与之正面交锋,而其结果,自然可以想到,由于他们之间巨大的修为诧异,即使是在任绝飞手下留情的情况下,虎妞依然是处处被虐,付出了十余道剑伤的代价也没有摸到任绝飞的衣裳。
所以,在此刻,面对着任绝飞所下的最后通牒,虎妞绝望了,绝望之中又是逆流成河的悲伤和无限的期望。
“别了,朱哥哥,虎妞还没有给了生下一个孩子,就要这样和你说再见了,虎妞真的舍不得,如果有来世,虎妞一定陪你到天荒地老,给你全天下所有的幸福。”
一段诀别的遗言,没有听者,只有寄予心灵的诉说。
也许,是已然心死,虎妞缓缓地站了起来,迎着任绝飞冰冷而又蔑视的眼神,轻声的说道: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小姐的意思,我却明白这都是你们自私的阴谋,虽然,你们是站在利益的最高点,用你们虚伪的正义来制定修真界的准则,肆意的恃强凌弱,可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个弱者可以战死,却不能接受你们恶心的施舍!”
“好,我给你机会。”
看着虎妞眼中不屈的神光,任绝飞倒是莫名的欣赏了起来,双手置于身后,以一种强者的姿态,等待着虎妞置之死地的表现。
对此,虎妞并没有懊恼什么,而是仰天一阵痛苦的嘶吼,身上再次爆发出耀眼的金光,身体也开始极速的膨胀了起来,一直膨胀到有原本身形的八倍有余,这与她之前逃脱时的变身有了明显的不同,而这只是其中之一的不同。
当那金光消失的时候,却发现那原本贴身的鳞片居然变成了一根根,两尺来长,夹杂着一丝丝血色灵光的尖刺。
“喔?!居然燃烧了血脉,将自己的修为强行提升到了金丹后期的地步,果然,是下了决死之心,可你要知道,这样釜底抽薪的做法根本就持续不了多久,最多一柱香后,你就血尽而亡了!”
看到虎妞变身后的状态,任绝飞一眼就看出来她所用的是燃血禁法,于是颇为感叹的点评了一番,可虎妞却没有回话,而是用行动诠释了所有,只见她窝地一滚后就把自己化作了一个巨大的刺团,携带着庞大的破坏之势,向任绝飞撞了过去。
“好,我就给你这份战死的荣耀!”
话落,一抬手,任绝飞就祭出了他的本命法宝,厚德剑,而后,只见他随手掐了几个法决,三把土黄色的灵气巨剑便浮现在了身前,在其一挥手后就斩向了滚滚而来的虎妞……
“噗!”
诗情峰,就在虎妞施展燃血禁法之时,正在密洞里闭关养伤的朱潇然忽然脸色痛苦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为何,为何我会突然血液翻腾,心绪不宁呢?”
“难道,难道是虎妞出事了?”
猛然睁开眼睛的朱潇然恍然自问道,不知所以,可在下一刻,他便惊恐的站了起来,在一惊一恐之间就已然猜到了是虎妞有了生命危险,因为只有虎妞才会与他血脉相通,心神相连,而且在昨夜的一次温柔里,两人已经彻底完成了血脉与气息的相融,所以……
朱潇然猛地一拍胸口,吐出了一口心头之血,而后这漂浮的血雾在其不断变换的法决里就变成了一枚寸许的血气小箭,翁的一声穿壁而出。
“虎妞,撑住啊!朱哥哥来救你了。”
……
此刻,先不说火速飞遁而来的朱潇然,却说战至惨烈正劲的虎妞。
“嘭!”
一道劈天的灵气巨剑在虎妞冲上来的时候,又一次无情的将她劈飞,而当她飞旋出去的时候,十余根金光尖刺划着各种弧线,以刁钻的角度刺向了任绝飞,可是这样犀利的攻击却被旋转在任绝飞周身的七把厚德分光子剑轻易地挡了下来。
随后,任绝飞一声轻叹,便将那七柄子剑收回了体内,而后看着一身血淋淋的虎妞,带着一丝敬佩的语气说道:
“不得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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