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电车。
周末的电车倒是没有那么拥挤。
半个小时后,余诗洋抵达姐姐余诗音所在那处大型商场。
之前,他来过这儿不少次,也算是轻车熟路。
余诗洋走进上车,就朝着姐姐余诗音那儿走去。
余诗音是在一家饰品小店打工,负责柜台销售,主要是针对女孩子的一些潮流小饰品。
余诗洋穿过廊道,很快就看到了姐姐余诗音工作的那家饰品店。
饰品店面积不大,总共也就十几平米。
余诗洋快步走过去,见到了姐姐余诗音的身影。
不过,当见到姐姐余诗音时,余诗洋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此刻店里有两个人,一个化着浓妆的中年妇女正冷着脸冲着他的姐姐余诗音说着话,一手指指点点,似乎是在训话。
余诗洋认识那个中年妇女,是饰品店的店主,名叫吴兰。
吴兰平时也就早上来开个门,晚上来收个账,日常事情基本都是交给余诗音,今天晚上检查时,她发现有店里少一件手镯,但是账上却是没有记录,所以她就怀疑时余诗音私吞了。
今天吴兰的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下午打牌手气奇差,输了两千多,憋着一肚子的气,来到店里正好出现这样的事情,她几乎火冒三丈,劈头盖脸对着余诗音就是一顿训斥,几乎将气全部撒向余诗音。
吴兰带着怒意说道:“你说那个手镯那里去了,我昨天看着明明还在这儿,是不是你私吞了。”
余诗音委屈道:“吴姐,我真的没有。”
吴兰气势汹汹道:“你别摆着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老娘不吃这套,当初看你挺实诚,才答应让你来我店里工作,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不承认是吧,那玉镯我就从你工资里扣500块,明天你也别来上班了,我这儿可不欢迎手脚不干净的人。”
关于玉镯的事,余诗音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记得下午还有客人看镯子,之后她也没有注意,直到吴兰来检查时才发现镯子竟然不见了,之后吴兰就如同点着的火药桶似的,一顿训斥,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甚至认定镯子是她私吞了。
被吴兰一顿冤枉,余诗音心中大为委屈,一颗颗泪水夺眶而出。
“你说谁手脚不干净?”
就在余诗洋抹泪想要辩解时,一道极为愤怒的声音骤然而起。
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余诗洋。
余诗洋很愤怒,双手紧握拳头,一双眼睛带着丝丝怒火瞪着吴兰。
刚刚吴兰怒斥姐姐余诗音的一幕,余诗洋正好看在眼中,其中事由他也听到一些,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姐姐余诗音会做那种事情,看着姐姐余诗音都被欺负欺负哭了,他的内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同时怒火犹如同火山一般从其心底喷涌而出。
虽然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余诗洋,但是余诗音在其心中姐姐的位置却是没有改变,甚至变得更为坚固,这是一个为了弟弟甘愿放弃学业的姐姐,这是一个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不愿意委屈弟弟的姐姐,这是一个用瘦弱的肩膀肩负起沉重的家年轻二十岁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