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还正值盛年,正需要年轻女子慰藉,”嬴彻逗她。
娇娘才不信他这鬼话,笑着摇摇头,“我说不许就不许,还嫌弃我岁数大了,我还没嫌弃你人老珠黄哪,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吗?你呀,再过几年做什么都有心无力,谁喜欢你。”
嬴彻蹙起眉,男人都是有尊严的,一句有心无力听在他耳朵里很伤自尊。
“有心无力?花娇娘,朕哪次不是有心有力?怎么,昨晚朕没满足你吗?是谁次次都求饶?”
娇娘脸上一红,扭开脸哼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朕要不要替你恢复一下记忆啊?好让你知道朕是不是有心无力。”
“啊——有心有力,有心有力,我错了,我错了……”他作势扒她的衣服,吓得娇娘大叫。
两人在床上玩闹了一会儿,娇娘脖子上被嘬出一圈红色珍珠,她照着镜子,瞪着镜子里在坏笑的人,抱怨道:“每次都这么欺负人,被人看到还以为我白日勾引你渲淫哪。”拿着粉擦着遮掩,“我还不得被人骂死!你还笑,到时你也有的烦,一大摞奏我的折子摆在你面前,有你头疼的。”
嬴彻朗朗一笑,道:“他们哪有那么没眼色,连御史大夫现在都很识趣。他还劝朕不要一心在政事上,多陪陪你,让你给朕多生几个皇子。”
娇娘斜目,“别骗我,御史大人才不会说这么不着调的话。”
“反正差不多这个意思,他看朕一直没有选秀的想法,为了皇嗣绵延,只能寄希望于你。”嬴彻趿鞋坐到娇娘身边,捋一捋她凌乱的头发,边捋边笑道:“不过他要是知道咱们俩现在一直避着孕,一定气死。”
嬴彻怕喝多了避孕汤对娇娘不好,就改用羊肠或是鱼肠,虽然不舒服,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也就勉强用着。
娇娘能想象到老御史那张铁青的脸,咯咯笑了几声,回手怼嬴彻肚子一下。
嬴彻故意往后一倒,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着,道:“我可都是为了你,心疼你,要是他知道我骗他,我耳根子就别想清净了,你还打我,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刚才还骗人家最喜欢我,反过来就打人,家暴,大秦的皇帝被家暴了。”
娇娘又气又笑,“你还讹人啊?”伸出一只手,“不许装,你装的一点都不像。”
嬴彻微微睁开一双眼睛,看一看她,“我没装,真的很疼。”
娇娘看他像是很难受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太用力,忙到他身边扶他,却不想嬴彻一用力,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嬴彻你骗我!”娇娘瞪大了眼睛,这家伙越来越会做戏了。
嬴彻朗朗大笑,“谁让你傻。”一把扯掉娇娘的裤子,对着屁股一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对朕不是打就是骂,这回儿看朕怎么收拾你。”
他话音未落,刚吃完梅花饼的团哥儿就跑进来,看到娇娘被打,先是一愣,然后“哇”地一声大哭,“母后被打屁屁了,父皇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