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哪条祖宗家法不准许本宫在此出现?”手指指向戚少保,“倒是你,口口声声把本宫比喻成吕后武皇,说本宫惑乱朝纲,本宫问你,本宫为后这些日子,本宫以及花家可有做一点祸国殃民之事?”
众人哑然,娇娘愤愤道:“更可恨的,你竟敢侮辱本宫清誉,拿曹大人比审食其陈平,你还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把本宫放在眼里?”
娇娘痛哭,跪在龙椅旁边,“如今皇上不在,你们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皇上啊,臣妾被你的大臣如此侮辱,实在没脸再见你,臣妾不活了。”
说着就要往龙椅上撞,小忠子渥丹忙去拦,拦了几回才拦下来,朝臣个个面如白灰,这要是皇后死在这,世人还不得骂他们是乱臣贼子,合伙逼死皇后。
见皇后被拦下来,众人齐齐抹汗,御史大人跪地道:“皇后娘娘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差一点他就成一代忠臣成为乱臣贼子了。
众人也劝,“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啊,大秦江山还需要您。”
不管他们说什么劝什么,娇娘就是哭,哭的这群男人不知所措。
荣王原本已对皇位胸有成竹,不想这时候跑出来个皇后,忍一忍气,荣王劝道:“皇后娘娘勿要太过伤心,以免伤了凤体。皇上遇难,臣等也是伤心欲绝,可朝政不能荒废,为今还是要尽早选出一位新皇帝,以安社稷。”
“谁说的?谁说皇上遇难!皇上他在边关打仗,他好好的。”娇娘厉声打断,“你们是想趁皇上不在,造反是不是?”
众人惶恐,纷纷下跪,同声道:“臣不敢。”
噙着泪娇娘怒瞪向众人,最后将阴鸷的目光射向大殿之中微一没有动的荣王。嬴傲对视上娇娘,微微迟疑后跪了下去,“臣不敢。”
段恩友思忖一下,道:“臣知道皇后伤心,但皇上驾崩已是事实。”
“你胡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诅咒皇上。”
“臣不敢。”
娇娘拂开渥丹,她立于大殿之上,横扫众人,凌厉之色毕现,“本宫告诉你们,除非本宫亲眼见到皇上的尸首,否则本宫绝不相信。你们要是想越过本宫选新帝上位,本宫也绝不答应!除非本宫死!”
娇娘把话撂在这,说罢,拂袖而去。
今日一早她右眼皮就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果不其然,皇上驾崩得噩耗穿进了后宫来。
她本是想来问清楚,但在御座之后,她听了一会儿,越加发觉此事的蹊跷。
若嬴彻真的有事,自会有军中军务呈报,怎会要一个副将传信回来。
再听荣王一派在朝廷上唇枪舌剑,那架势恨不得马上把荣王抬到皇帝的宝座上,娇娘就更觉得事情有异。
她一个女人,势单力薄,花家这个外戚,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没什么实权,根本帮不了她。
她只有用撒泼这个行径跟他们耍赖,能拖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