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个例子,皇后的父亲一跃成为侯爷,皇后的哥哥们在朝中也是一个个都高官厚禄,真是羡煞旁人。”
娇娘抬眸看她,笑一笑,道:“三婶说笑了。”
三夫人眯着眼笑道:“哪里是说笑了,都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谁不知道皇上宠爱皇后,什么都听皇后的。”
娇娘笑而不语,刮了刮茶盖喝茶。
三夫人看娇娘这种反应,瞅了眼她婆婆,使使眼色。
二老太太眼睛转了转,道:“娇娘啊,二奶奶这次进京,有点事想求你。”她也不拐弯抹角了。
娇娘故作不知,问道:“哦?不知二老太太有什么事?我是个无用,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
“能,能,一定能。”二老太太赶快道,她看了眼花君智,道:“君智啊,在历城你三叔给他谋了一份官职,但你也知道历城那小地方,你智堂哥何时才能熬出头。所以,二奶奶想求你在京城给他谋一份差事。”
赔笑着,“也不用什么多大的官,但起码看着也体面。不为别的,也为了你嘛。要是外人看到皇后的堂哥不体面,那不是也给你丢脸嘛。”
老太太端着茶,闻言,轻轻一哼,茶水水面泛起了一层涟漪。
也不看看自己的孙子是个什么德行。
她没什么骄傲的,但就是这些孙子孙女,让她脸上贴金。不说娇娘吧,就是君逸君泽君祥,哪个不给她长脸?
再看看二老太太的孙子,在历城就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还当是个宝哪。
她看一看娇娘,听她道:“原来是求官啊?不过这都是前朝的事,我说了不做主啊。”
二老太太见娇娘有推辞之意,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嘴角微微下垂,皮笑肉不笑道:“这可是说笑哪,皇上最听你的,你一句话的事。”
娇娘笑容仿若含着一层轻纱,“二奶奶说的简单,但朝廷有朝廷的制度,朝廷官职录用,都是皇上和大臣商议,我一个女人,怎么能掺和?”
老太太睨着二老太太,道:“?大秦皇家有规矩,后宫不能干政,你这不是为难皇后嘛。”
“我哪里为难她?”二老太太很明显不乐意,脸也耷拉下来,右手手心一个一个打着左手手背,阴阳怪气道:“不就是求她给我们家君智安排个差事嘛,有那么难吗?我又没要求像你们家君泽君逸那样的大官。哎呀,到底隔着一层,就是不行,她一张嘴,就给她哥哥堂哥安排要职,到我们家君智这,就要个小官也成为难了。”
老太太登时恼怒,“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说君逸君泽都是靠着裙带关系?”
二老太太哼道:“谁不这么说。”
老太太气结,刚要发火,娇娘道:“谁说的?你把那个人带到我面前,我听他说说。”
二老太太见娇娘面色不善,顾忌到她是皇后,而且还有事要求,稍稍收敛,道:“嗐,我也是听人议论。”
娇娘乜她一眼,道:“泽堂哥在先帝在时就已是国之栋梁,被先帝看重,我大哥也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升的官,他们能当居重臣要职,都是各凭本事,和我无关。以后切莫再说这些话,别人不知道瞎说也就算了,你可是花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