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言碎语你还真当了真?”
尉迟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王爷到了现在还要护着她吗?”脸上皲裂出一抹哂笑,痛诉道:“她与人通奸啊!”
嬴彻微微眯眼,透出几抹精光闪烁,“你亲眼所见?”
尉迟珍一时语结,“妾身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已是街知巷闻的事了。”
嬴彻冷笑一声,“街知巷闻?”垂睫一扇,他深黑的目光盯在尉迟珍脸上,“可怎么就本王不知道哪?”
尉迟珍脸色霎时褪成灰白,进来之前那股胸有成竹的劲头随着嬴彻的这句话荡然无存。
嬴彻深深的看着她,疑惑道:“不知王妃是听谁说的这些莫须有的事?昨日娇娘是有出去过,但是那是本王让王占派人接出去的,她一直都和本王在一起,谈何与奸夫私会?”可笑道:“什么时候本王还成了奸夫?王占,你说有不有趣?”
王占从一开始就知道,王爷这是在保全花侧妃,于是点一点头,顺着他的意思,继续道:“这什么人这么坏,编这样的瞎话来造谣。昨日王爷还带花侧妃去了悦来楼吃点心,奴才还一直跟着哪。”
坦然看着尉迟珍,“王妃,外面那些谣言怎可信,那不定是什么人在败坏花侧妃的名声哪。”
尉迟珍惊愕无比,仿佛是一个炮竹在她头顶炸开,她愕然的看一看王占,再看一看嬴彻,失声唤道:“王爷,你怎能容忍!”
嬴彻沉着脸,又问了一遍,“本王问你,花侧妃私会情夫,你亲眼所见?还有你有人证,有人可以证明?”
尉迟珍几乎就要将“水香”两个字喊出来,却在启齿的那一瞬间噎住,她看着嬴彻片刻,缓缓低下头,“妾身没有。”
嬴彻将阴沉的目光从她身上撤下来,“那就是没有的事了,既然是没有的事,你们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他再不看她们一眼,翻阅起宗卷。
众人悻悻,皆看向尉迟珍,心中有持有怀疑的,但大多也都觉得本就是谣言,非在王妃的撺掇下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吃力还不讨好。
像韩氏,已是懊恼不已,这回吃力不讨好不说,还得罪了花侧妃。
她率先站起来,向嬴彻行了行礼,“妾告退。”
有她领头,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行礼告退,最后只剩下尉迟珍还跪在原地,嬴彻难得从宗卷中分出神来,冷淡道:“你还不走?”
尉迟珍紧紧攥着衣裙上绣的珍珠,抿抿嘴角,方起身,“妾身告退。”
一时,终于静了下来,嬴彻将宗卷随手扔到一旁,他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嬴彻连声冷笑之后,斜眼看向王占一眼。
王占轻轻屏息,沉吟道:“这事只怕是冲着花侧妃来的。”
嬴彻面容泠然,一字一顿道:“她是被人设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