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做傻事?是在暗示她为了争宠自己跳的湖吗?
没错,是她自己跳的,可那又如何?嬴彻不信,再怎么明示暗示又有什么用?
被她抓住的手指就像是摸在猪油上一般,油腻的让人恶心。娇娘没有因为这种厌腻感而甩开,反而抓紧她的手,揪心问道:“母亲又不舒服吗?可找人看了?”
转脸看向嬴彻,“不如殿下从宫里招个太医去给我母亲瞧瞧,别像娇娘似的,耽误了时间,得多喝那么多的药才能见好。”
话音一路,眼角余光瞥到花媚娘脸色一阵白,不禁暗笑。尉迟珍瞄了一眼花媚娘,轻笑一声。
寒暄过后,尉迟珍道:“不知王爷将众姐妹叫来,所为何事?”
她是正妃,按礼不应该踏足妾室的地方,但王爷召唤,她不得不来。虽有怨言,但想着会不会和花娇娘落水有关,便抱着看戏的心情过来。
她那股没藏好的兴奋劲被嬴彻看在眼底,只一眼,就转向别处,朝着王占扬扬脸,王占立即向外扬声道:“带上来。”
厅内之上有两个座位,嬴彻径自坐下,虽然关雎阁娇娘是主子,但她哪敢在尉迟珍面前坐正位,便往下走,将空位留给尉迟珍。
刚转身,手却被嬴彻拽住,娇娘回身,看一看他,又看了眼尉迟珍。尉迟珍正要坐下,双膝微微弯曲,因嬴彻的举动,突然停在那里,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娇娘微微蹙眉,这个时候,她可不想让尉迟珍记恨。
幸好,嬴彻也不是糊涂的人,吩咐清欢,“拿个凳子来。”是让她坐在他身边的位子。
娇娘暗暗松了口气,尉迟珍也缓了口气,这才安心坐下。
这时就见有下人绑了两个人进来,众人定睛一看,其中一人竟是刚晋升为夫人的蒋氏,不由惊愕,窃窃私语起来。
与她一同被绑进来的还有一男人,两人皆衣衫不整,让人不禁联想。
聪慧如娇娘,顿时了然,怪不得昨晚嬴彻有些不一样。再想起早上王占回禀的那些不着四六的话,这才知道,原来早就安排了捉奸的戏码。
她偷偷觑一眼嬴彻,却见他悠然端起茶来,慢条斯理尝了一口,脸上并无任何动怒之色,甚为奇异。
都被戴了绿帽了,还这么淡然,真有点佩服他。这样的丑事,换做别人,都秘密的处置了,他倒好,让所有妻妾来见证。
不过——娇娘视线转到蒋氏身上,这蒋氏平时看着安安分分的,怎么能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来,果然人不可貌相。
“跪下!”王占一声喝令,绑他们的人就将他们推倒在地。
男人已吓得满脸大汗,爬起来狠命往地上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几个头下去,额头上已鲜血涔涔,在场女眷无不惊色掩帕。
蒋氏见他这般怕死,一个吐沫呸过去,“苏冠安,你给我起来,你要是个男人,就挺直了腰,大不了就是一死。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你怕什么!”
苏冠安只顾求饶,拉着蒋氏,“舒颖,快,快求王爷,求王爷饶咱们一命,快。”
蒋氏痛心他如此懦弱,骂道:“你个懦夫,你求他干什么,你就算是脑袋磕出个洞,他也不是饶过咱们的,不就是死嘛,王爷,你给我一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