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面孔,很多事方便行事,帮我查查这个皇子是谁。”嬴彻狭长凤眸闪烁着凛冽寒光,杀心已显。
如今朝堂,太子平庸,地位岌岌可危,诸皇子野心勃勃,想要拉下太子上位,各显本事,这些无可厚非。
但将眼线安插到他身边,便是犯了他的大忌。他从不招惹别人,但若是有人来招惹他……
花君泽的脸孔变得严肃起来,“好,这件事交给我去办。”片刻,又玩味笑起来,“不过这事办成,殿下要怎么赏赐我啊?”
嬴彻勾起嘴角,“我赏你两巴掌。”
这边娇娘因与花君泽说话,没跟上前面的马车,远远的落在后面。两人一路说笑,马车檐上的铜铃伴着她们的笑声清脆伴奏,正说的起劲,就听前方传来人喊马撕的声音,有人大叫:“救命啊,贼匪当街掳人了。”
马车停下,娇娘掀帘看去,只见前方乱作一团,有人大喊大叫,有人抱头鼠窜,更有甚者昏死在地。
苏卿音张望,“发生什么了?快过去看看。”
随车的人跑过去,很快回来,惶恐道:“大少奶奶,大事不好了,二小姐和她的丫鬟被人连车带人掳走了,贼匪还杀了咱们家的车夫。”
“什么?还不快去追!”苏卿音脸色大变,失声喊道。
她手足无措,“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如何向母亲交代。”她一把抓住娇娘,“娇娘,怎么办啊?”
与她相比,娇娘则镇定的多,她终于知道纪氏的阴谋,原来是想劫走她和大嫂。
光天化日当街被人劫走,不管是发生什么,对女人而言,都是灭顶之灾,就算被送回来,也清白尽毁。
好狠毒的计!好阴毒的心!娇娘狠狠咬牙,双手握拳。
苏卿音见她没反应,推一推,唤她,“五妹妹?”
娇娘回神,握住她的手以安慰。
幸好,诓了婉娘来,倒帮她们逃过一劫。
这叫什么,害人终害己。纪氏若是收到消息,还不得气的吐血。
娇娘收敛起自己幸灾乐祸的情绪,想一想,叫来一随从,扬声道:“快去报官,就说永昌伯府的二小姐被人当街掳走。”
被纪氏安排跟着的一个管事婆子听了,急急拦住,“不行,不能报官,一报官,二姑娘的名节就毁了。”
娇娘一个冷眼打过去,厉声问道:“是二姑娘的性命重要,还是名节重要?”
管事婆子精神一震,反复道:“这……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娇娘不再理她,冲随从扬脸,随从挣开管事婆子紧紧抓住他衣服的手,提步朝着府衙跑去。
管事婆子两腿一蹬,摊到地上,顿时嚎啕大哭,“我的姑娘,我的姑娘啊,您可一定,一定不能有事啊。”
“原来被劫走的是永昌伯府的二姑娘,真是可怜,”
“是啊是啊,那群贼匪哪是人啊,这一被劫走,那还有好,就算不死也免不了被人糟蹋。”
“哎,好好一姑娘就被这么毁了。”
人群中传来窃窃之声,不绝于耳,娇娘放下帘子,嘴角扬起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就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