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对着她扬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娇娘平一平心中的怒火,铿锵有力道:“母为子则刚,反之亦然。”
纪氏冷笑,道:“好一句母为子则刚,反之亦然,真是孝顺。”
“为人子女,孝顺是本分。若母亲有一天也惨遭不测,娇娘也会为你极力找出真凶!”娇娘丝毫不让,说的话像刀子一样扎人。
纪氏登时火冒三丈,“你是存心咒我吗?”
娇娘撇开脸,不搭理她。
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想要再像以前一样是不可能的,那倒还不如当着这么多人撕破脸,那她以后有个什么事,纪氏就是首当其冲。
老太太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好了,你们要吵出去吵,别在我这吵。”她搭上茂嬷嬷的手站起来,“刚才伯爷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许再提。”挥手撵人,“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吧。锦堂,你留下,我还有话和你说。”
纪氏率先站起来,朝着老太太和花锦堂福福身,转身就带着人走了,临走时狠狠瞪了眼娇娘。娇娘也跟着起身,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背影上。
回房不久,从未踏入过惜嫣阁的花君逸却突然找上门来。这里原是他的禁地,忽一听说他来了,娇娘还有些意外。
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直缀,细腰宽肩,一副气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却带来一张黑云覆盖的脸。将他堵在屋门口,娇娘冷漠的注视着他,“你来干什么?”
花君逸面色阴沉如铁,下颌有狠烈的抽动,咬牙切齿,“花娇娘,你今天太过分了!”
此刻在娇娘的眼中,花君逸就像是一条狗,来为他的主人鸣不平。她冷笑一下,转身走到上座泰然坐下,“我不明白我哪里过分了?”
花君逸走进来,“你还不知错,你今天在百龄堂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都忘了吗?你一再顶撞母亲,咬着她不放,你想干什么,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懂不懂教养?”
“我是没有规矩,也不懂教养,我只知道我姨娘被人害死,我要找到害死她的凶手!”娇娘凌厉的眼睛逼视着他。
花君逸气的可地乱转,指着娇娘道:“那个奴才都已经亲口承认了,你还想找谁?我问你,你逼迫那个奴才,是想逼她说我母亲是幕后主使吗?你也不长长脑子,我母亲有什么理由要害死你姨娘?”
娇娘看着他摇头,鼻孔里发出连连的哼笑声,花君逸站住脚,因她的冷笑更怒,“你笑什么?”
“你母亲,我姨娘,你可真分得清啊。”一滴泪不争气的从眼角落下来。
花君逸明显眼神一躲,挥开手,“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个的。”
“你是不敢说吧?”娇娘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你就是个懦夫!”
花君逸瞬间勃然大怒,吼道:“你再说一遍!”
“懦夫!懦夫!”娇娘倏然站起来,直走向他,逼得他步步后退,“你连亲娘都不认,你就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