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老爹集团”更是这样的态度,尤其一群老兄弟们都是游侠豪强出身。
一对一,游侠规矩!
所以刘晓有九成九的把握,即便是赵云把自己最近的小动作说出去了,张三爷也会接招的。
而赵统之所以不去阻拦,,就是因为普世价值观认可刘晓的做法。
打得过就去报仇,打不过再被张三爷修理一顿也没什么好说的。
赵统一开始愿意跟兄弟一起“去死”,自然认为他们面对张三爷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只是现在嘛...
看着不停地看着自己,等待着解释的张苞和赵统,刘晓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大耳垂。
“这么看着我干嘛,真的没什么事的苞子。
张三叔今天不是要留守军营嘛,那个我老爹每天下午不是都要巡视一遍军营嘛。
当我老爹巡营的时候发现一营主官居然不见了,又是因为喝酒误事。咳咳,你懂了吧?”
毕竟是当着张苞的面来密谋坑害他老爹,饶是刘晓脸皮够厚也有些挂不住。
更何况从心理年龄上来说,对方只是一个中二少年。
“你的意思是说,今天下午伯父巡营的时候会发现我爹不在军营之中,然后会狠狠地惩罚我爹是吧?
难怪你不让我通知家将,你是怕他们把我爹喊醒或者作出什么应对措施是吧?!”
张苞瞪圆了双眼惊讶地说道,那双瞪大眼睛的模样实在是像极了张三爷。
赵统说道:“苞子你别那么担心,最多也就是打几棍子而已。要知道你爹把徐/州丢了都没什么事。”
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好处,但是也有坏处。比如这话说的就实在是太没有水平了。
被接了短的张苞仿佛吧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骂道:“统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刘晓连忙拉住张苞说道:“好啦,统子又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他有时候死脑筋,想到什么说什么。”
“阿统你也是的,叔父他丢徐州这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哪里是喝个酒就能会造成那种局面的?
当时的情况复杂的很,即便我老爹亲自坐镇徐州都不一定能确保无恙。”
拉了一会架之后,刘晓劝慰张苞道:“还有苞子,今天我把你爹给灌醉也就是个小小的恶作剧。
我老爹巡营的时候发现你爹不在,最多也就是让人打他几军棍罢了。
就你爹那一身腱子肉练得跟铠甲似的,那棍子打上去还不像挠痒痒一样?”
虽然张苞总觉得自己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当中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眼看着张苞在那里纠结,刘晓加了把劲忽悠道:“你爹是谁?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毛毛雨啦。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他一记手刀能够把棍棒斩断嘛?
而且行刑的军士哪个不认识他,谁敢真的下死手打在他身上?”
赵统在一旁看着刘晓忽悠张苞,心想着家伙的忽悠能力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不小心就容易着了道。
今天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诉自己老爹,千万不要得罪了刘晓。
“这我确实知道,只是阿晓你脱我爹衣服干嘛?”
张苞吃惊的看着刘晓旁若无人的扒着张三爷的衣服,那手法熟练的让人某处一紧。
刘晓在那边脱边说:“我这可不是使坏哈,只是你看看三叔身上红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喝这个酒过敏了,必须把身上衣服全部脱了通风散热才行。”
张苞弱弱的问道:“那,那也不用坦胸**吧?”
刘晓就像是早有准备似的,迅速接了一碗酒递给张苞说道:“苞子,其实这个酒还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能壮胆,只要你喝了它就不会这么心理没底了!”
张苞看着刘晓递过来的蒸酒,深吸一口气,“咕噜”一口灌了进去。
然而,这么刺激的味道哪里是他能够扛得住的?
眼见张苞一碗酒就醉倒了,刘晓轻轻呼出了一口气,露出一嘴的大白牙对赵统说道:“这下好了。”
赵统眼见着张苞倒在张三爷身旁呼呼大睡,一脸无奈的说道:“这,这能行嘛?”
“怎么不行?苞子这会睡过去比清醒着要好很多。不然张叔父起来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赵统认真的想了想,“阿晓,我觉得无论如何苞子这次是死定了。”
刘晓觉得赵统说的没错,依照张三爷那个脾气,打人还需要讲道理嘛?
尤其是修理自家的儿子。
这件事情被刘晓设计的看上去是张三爷贪杯,但到时候刘晓和赵统都跑回家了,张苞不被拿来出气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