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裹给本王子,我看看乐儿生的娃娃。”邵逸扶着他的剑,命令着秦穆的侍卫。
“这……”拿着包裹的侍卫望向秦穆,秦穆厌恶地冲他点了点头。
“乖乖,让我看看你,呕……”邵逸抛了这个包裹,竟吐了。
“拿过来看看。”秦穆一急,让手下的捡过来看看。
“不会的。”秦穆看着这个青紫的婴儿,都不顾其隐隐的异味,扒开其臂膀处的包裹。
“怎样?”邵逸盯着秦穆的神色,仿佛秦穆只要确认不是他便要挥刀胁迫圆儿吐露实情。
“怕是了,此次我们算错了……真该听那个贱人生的……”秦穆合上双眸,“给邵兄解释一下,新月王室会在其婴儿手臂上刺其姓名。”
“哦?闻所未闻,竟如此狠毒?”邵逸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仿佛刚才恶心的不是他。
秦穆心里暗骂,还说新月狠毒,最狠毒的就是你们邵阳王室。“这是新月为了防范王室子孙遗失出的下下策,百年前真假王女你可还听说过。”秦穆看邵逸点了点头,继续说,“为了以后不再出如此荒唐之事,凡三代以内的王室子孙皆须臂间刺上标记,用淡蓝色的秘制液体,倒不知道如何制成此药水的。”
“可我听闻,这婴儿该是活着的。”邵逸双眼眯起看着圆儿。
圆儿用虚弱的语气对着包裹,“郡主没有死,谁说郡主死了,郡主,公主不会抛下你的,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血,你没死,你没死,是圆儿没保护好你,都怪圆儿…”未等说完,双眼放大,竟微微僵硬了。
“她死了?”秦穆被侍卫护着远远看了一眼。
“不应该啊,虽是剧毒,但是她研制的,应该有解药才对。”邵逸提着剑上前,细细观察了一番,笑着说,“让我刺她胸口一刀,以防万一。”
邵逸举起剑,却被秦穆制止了,“邵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是你最爱女人的贴身丫鬟,好歹为她留个全尸。若是你现在赶往边境,说不定公主还能到你手中,不然……”
“要你多管闲事…”邵逸冷冷地望着他,提着剑转身离去。
“王子,他果真是倾慕月公主。”先前领头的侍卫凑过来说。
“蠢货,你以为他有多少真心,不过是为了掩饰虎狼野心罢了。”秦穆有狠狠地敲了侍卫的脑袋,“养你们何用,武功不如邵阳国,又半分天启的谋略之术没学上,等着滚回去再历练一遍,你们不想成为困在那地方的人吧。“
侍卫们打了个哆嗦,他们可知道秦穆看起最是谦逊忍耐,暗地里……
“这女子?“侍卫们小心翼翼地请示秦穆。
“扔在这里喂野兽吧,”秦穆不甚留意地说,“毕竟她也不是流着新月血脉的人,如果活着,这般忠心耿耿的有趣人送给那个废物岂不妙哉哈哈哈。”
“郡主,郡主等我。”等山林重回了平静,躺在地下的尸体竟动了动手指。
……
“郡主,你在哪?”圆儿拖着身子回到了树洞旁,发现树洞已经被扒开了,仿佛是野兽来过。
“完了,郡主,圆儿无能……”圆儿又吐出口血,虽是提早吃了解毒丸,但是剧毒毒性猛烈,五脏六腑被毒性侵袭到底会伤着。
“周围无血,无侵咬痕迹,可能还未入野兽腹中,身上药物就算有野兽无惧,却是万万不敢吃的。”圆儿撑起身子,“找到她,得找到她,快些!”
“找到谁啊?”
“谁?是你跟着我,你知道我没死?”圆儿看这被侍卫护着的秦穆,“怨不得你不让邵逸为我补刀,本还以为你心慈手软,原来是早就勘破。”
“圆儿,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仔细打探过你,你的性子我还是知晓一二的,别的不说,就说你装死之后竟未带走你的郡主,呵呵,交出她来。”秦穆用羽扇拍了两下手。
“呸,要杀要剐随便你,郡主若落入你的手中,才是最惨的呢。”圆儿向地下唾了口血。
“呦,脾气不小,知道我性格还敢招惹我。”秦穆面色一冷,“拿下她。”
圆儿拼死杀了4人,却被剩下的人砍了数刀又捆绑起来,秦穆喂了她颗软骨散,又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捏着她的嘴查看她有没有在舌下或者牙中藏毒。
“王子,周围没有婴儿半点踪迹。”侍卫们搜索了一圈,什么也没勘察到。
“废物,废物们!”秦穆狠狠地捏着圆儿的嘴,圆儿给他一抹冷笑。
“走吧。”秦穆很快平静下来,擦了擦自己的手,“让她尝尝咱们天启的滋味,看看不说真话,不说全了真话是要落什么下场。”
“不找那婴儿了?”侍卫斗胆问。
“在这里待着你们找得到?”秦穆往山下走,“该是咱们的,逃不掉,去找那个废物玩玩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