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明,死者生前有足够的时间呼救,可是为什么最终还是被凶手勒死在了床前。琢磨着这一点,林墨走到床前,他看着死者的尸体,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今日所见到那个仵作,也一并跟着来了,此刻就站在一旁,恭敬的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死者脖子上足有五条勒痕之多,显然凶手行凶之时,遭到了强烈的反抗,以至于他不能一下子将死者给勒死,你有什么看法?”林墨看着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心里有了疑惑之处,他当即转身,向那仵作说道。
仵作也在身后偷偷向前打量着,咋一听林墨这话,顿时被吓了一跳,笑着谦让道:“小的这点本事,还不够在林公子面前献丑的,还是林公子,说说你的高见吧。”
听了他这话,林墨无奈地苦笑道:“您何必这般呢,论经验,您解尸体的时候,我还在吃奶呢,您几十年的仵作,还比不了我这个毛头小子?”
林墨这话,令那仵作有些不好意思了,既然林墨都这样说了,他要是再谦虚,那就是有点过头了。
当即仵作走上前去,仔细地看了那尸体的伤口之后,判断道:“死者的勒痕非常的明显,而且皮肤碎裂,可见凶手所使用的凶器,绝非一般我们常见的东西,我想这应该是一种非常纤细的铁线所致。若是通过这里来判断,凶手想必不是常人,而他使用的凶器,应该是他惯用的东西,想必凶手是一名职业杀手。”
仵作所说的判断,和林墨的猜测,完全一致,这也是林墨所想到的,他没有多说,而是向仵作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伤口有几处,而且很是凌乱,从这一点来看,这凶手又并非是职业的杀手,这是在下所看不明白的。”仵作看着那伤口,无奈地摇头道。
听了他这话,林墨却笑着说道:“这种矛盾的产生,只会有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仵作和唐南天异口同声的问道。
林墨笑着说道:“就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情形,那就是凶手的力气,并没有死者大,他并没有能够一击得手,而是在行凶过程中,死者强烈的挣扎之下,勒在死者脖子上的凶器,几次变换了位置,直到最后,死者因为呼吸不畅,而使不出力气之后,凶手这才得手。所以啊,死者的脖子上才会留下数道勒痕。”
“妙啊!妙啊!”仵作听了这一番解释,顿时竖起了大拇指,冲着林墨称赞道,“林公子的判断,真是让人惊奇啊。”
林墨的这个判断,绝对是合乎情理的,毕竟他的这个解释,实在是找不到破绽。但这却是别人的以为。
而此刻林墨的眉头还紧紧地皱着,显然他心里还有想不明白的事情,而这个事情,那就是这地面上从窗前一直延续到床上的凌乱脚印。
林墨蹲在了地上,他仔细地观察着地面上那些脚印,想要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从而对其作出判断,可是林墨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