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使给你三日时间,若不能收复檀州城,军法无情!”
“末将遵命!”
紧接着张仲武又将目光移向张允伸,沉声说道:“张允伸听令!”
“末将在!”
“命你为右前锋,引雄武军三万,经鲜州进攻蓟州,三日收复蓟州,你可能做到?”
“末将愿立军令状!”张允伸同样叉手而拜。
张仲武见状轻轻点了点头,又对令一老将说道:“周綝听令!”
此时只见一年近半百却依然雄姿勃发的老将出列而拜:“末将在!”
张仲武看了看周綝,稍稍一顿之后方才说道:“伯远追随老夫最久,你性情最为沉稳,老夫命你引兵五万,待檀州、蓟州收复之后渡过栾水、直取奚族与契丹诸部......”
周綝闻言当即应道:“末将定不辱使命!”
张仲武闻言之后却是微微一笑道:“且慢!老夫还未说完!”
张仲武紧接着环顾众人,而后方才笑道:“待取下奚族、契丹之后,你可直接北上室韦!”
“北上室韦?!”周綝闻言一愣,而众将也是为之一滞,黠戛斯裴罗可汗已明确告知,室韦诸部应由黠戛斯来处置,此时若自己再横插一脚的话岂不是要引起裴罗的不满。
此时就连李承业都不免一惊,如若如此的话,势必会影响大唐与黠戛斯的关系,甚至令两国刀兵相见。
“使君这是何意?”虽说军务之事并不在李承业职责之内,但此时关乎国运,赶忙问道。
张仲武闻言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自安史叛乱之后,幽州边患日益加重,陛下自登基以来屡次命我扫清边患,但无奈时机未到,如若强行而攻之,也许会胜,但势必损失惨重,因此朝廷上下对老夫这卢龙节度使有诸多误解,但今日不同,黠戛斯攻室韦意在回鹘残部,是以其必不会倾力攻之,而我攻室韦则在于彻底摧毁其战力,使其百年之内无力觊觎我大唐之地,只待黠戛斯撤兵之后,我再以强兵攻之,如此黠戛斯也说不出什么,而室韦之患必除!如此也算是给陛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众将闻言之后方才恍然大悟,李承业随即也疑惑顿消,此时张直方面带不满地问道:“请父帅恩准孩儿随军出征,将功补过!”
张仲武见状却是冷哼一声道:“不准!”
“为何不准?!”张直方梗着脖子又问。
“不遵将令贻误军机,若非众将为你求情,便是父子本使也斩你不饶,速速退下,否则军法处置!”张仲武当即喝道。
张直方闻言顿时没了脾气,只得将目光望向周綝、张允伸与李承业三人,周綝、张允伸为父亲亲信之人,而李承业虽说只是幽州刺史,但却乃是陛下钦命,父亲自然要给些面子,至于李茂勋......不提也罢。
但周綝、张允伸与李承业还未说话,便只见李茂勋却是微微一笑,横跨出列,叉手拜道:“末将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