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许多,一边将胸膛贴上前来,一边用舌尖回应着方多病的纠缠,渐渐叫这个吻激烈得几乎要叫彼此透不过气来。
甚至不知道唇齿间是否磕碰到了哪里,以至于两人缠吻中皆是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到分开之时,两人俱是激烈地喘着粗气。
方多病落在他背上的手不断地上下滑动着,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揉捏上纤细的腰肢。
他将鼻尖抵在齐焱的侧脸,渴求地询问:“陛下,臣可以继续吗?”
齐焱半闭着眼,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叫白皙皮肤上黏着的湿发都往两侧滑落了几分,露出了被发丝挡住的小荷尖角。
他在方多病忍不住将手抚上胸膛时挑起眼尾,噙着淡淡鼻音地命令道:“只准用手。”
方多病倒也没有失望,毕竟眼前这人是帝王,如今容他这般放肆已经是对他十分宽容了。
他试探着牵住了齐焱的手,拉着他没入了水下,拢住了两人的贴在一起的身体。
齐焱没有拒绝,却未曾用什么力气,只是慵懒地靠在池壁上,在他动作的时候配合地滑动,以及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意味不明地打量着他。
方多病被看得越发情热,又像大狗一样粘过来,啄吻着他的嘴唇,他的侧脸,耳垂,听他压抑着的喘声。
待两人先后出来,齐焱浑身已是被粉色浸透了。
他不耐烦待在被弄脏了的浴池里,便夹住了方多病的腰,“抱朕上去,还有,让人换了池中的水。”
方多病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颊,将他从水中托起,抱到了浴池前的软榻上,给他披上寝衣,才自己随意套上脱在一旁的衣服,赤着脚地去唤宫人进来。
待宫人换过了水,齐焱再泡进浴池中时,便不似方才那样将人喊下来,只是叫他在一旁递递发膏跟香胰子。
等他洗过之后,方多病用内力帮他弄干了头发,又为他换上了亵衣跟寝衣,才进了浴池将自己打理干净。
尽管这回两人不像上次那样,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明显可见的印子,但齐焱在走出浴池前,却是握住了方多病的手,将人一路牵回了寝殿内。
而消息也果然如齐焱所预料的那般传到了仇子梁的耳中。
齐焱自从被李则宁放弃后便再也未曾喜欢过任何女人,故而仇烟织说要当皇后,再借由皇后的位置成为女帝之时,他心中自是赞同的。
毕竟这大兴,是齐家的天下。
而齐家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太久了,一旦登上了皇位,便想着将他们这些个幕后功臣抛之脑后。
但仇烟织不一样。
她是他最看重的女儿,有谋略,有胆识,更重要的是,她是女子,而且还很听自己的话。
这远比齐家人要更好掌控。
一旦仇烟织生下龙子,在天子逝世后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代理朝政。
届时这朝堂,便是他们父女的天下。
如今却是出现了个对齐焱而言似乎有几分不同的女人。
偏偏这个女人,却是坏了他好几次事的执剑人。
本想找时间解决这个麻烦的仇子梁歪在榻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忍不住眯起了双眼。
按照齐焱如今对他的态度来看,未必愿意乖乖听话立仇烟织为皇后。
这个方宝珠……或许还有几分旁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