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首徒。如今的五大门派,要问责一派首徒,竟是都不需要经由师长了吗?”
他手中长剑用力一扫,那根阎罗钉竟被剑气一分为二。
“再说了,现在还不到簪花大会的时候,五大门派的事务,不是应该由离泽宫的禹宫主来主持吗?”
东方清奇跟在一旁看着的容谷主被他浑身外放的浑厚灵力压得齐齐浑身一颤,竟后退了几步,抖着手指指了他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来:“你放肆!”
方多病却是看也不看他,长剑随手一挽,便斩去了禹司凤身上的锁链。
已经受过刑的小鸟妖嘴角带着一丝血痕,满脸苍白,唯有一双眼睛仍旧那么漂亮,带着粼粼波光地看着他,双手才被放下,便颤抖着扯住他的袖子:“前辈,你不能……”
方多病只是看了眼他沾了血迹的衣摆跟如今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尔雅剑随着他灵力操控浮在身侧,为二人保驾护航般地擦过东方清奇的耳畔,直射入石壁。
“抱歉,我情绪有些失控。”他淡淡地瞥了眼被削去了一缕鬓发,满脸怒意的男人,轻描淡写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后便抱着人径直往外走去。
“流辉!”他抱着人走出地牢,打算御剑飞回别院,褚磊、昊辰,楚影红及元朗几人便匆匆赶了过来。
方多病将禹司凤放下来,揽在怀中,对黑着一张脸的褚磊笑道:“师兄你来的正好,我刚想问你,司凤究竟犯了什么错,才在禹宫主还未到来之前,便要受阎罗钉之刑?”
褚磊还未说话,一旁面色冷然的昊辰便接道:“禹司凤与天墟堂的妖有所勾结,这还不够?”
方多病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微微一僵,不由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捋了一下,才又道:“抓贼拿赃,昊辰师侄可有证据?”
昊辰一摊手掌,露出掌心处的一枚黑白指环,“若他与天墟堂无关,为何手中会有这枚黑白指环?若真按照他所言,当初是在妖族袭击浮玉岛后捡到的,为何一直没有禀明师长,而是自己偷偷留到现在。”
“原来是因为这黑白指环信物。”方多病从怀中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指环,“我身上也有一枚,难道师侄是觉得,我也与天墟堂的妖族勾结?”
褚磊却是面色一变,从他手中接过那枚指环,与昊辰从禹司凤身上获得的指环比对,意外道:“你这指环从哪里来的?”
他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司凤的指环是怎么来的,我的指环便是怎么来的。”
褚磊差点被他气死:“你!”
“你……也与妖有勾结?”昊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所以当初在少阳秘境里,是你为擅闯秘境的妖族遮掩了痕迹?”
方多病有些意外于这个师侄的敏锐,不过他面色未变,只是看向褚磊:“师兄,你可看见了?你这好师侄便是这样给人扣帽子的。”
然而这时从地牢中出来的两人却像是抓到了他什么把柄一样,“褚掌门,你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为何你门中长老会袒护一个毫不相关的离泽宫弟子,是不是他真如昊辰师侄所说的那样,与妖族有所勾结!当初轩辕派之事,难道就是他贼喊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