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涛的身上,不过他只是倒退了几步,没什么大碍。”丁皓叹了口气说道,显然当时是实属没有办法。
“然后呢?”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事情,当时沈涛并未说话,还夸赞了几句就走了,我也没往心里去,但竖日商讨战之时,刘俊那厮,以昨晚之事从中挑唆,说我有谋反之意”
“我当时一时气恼,就揪住了刘俊那混蛋,本想给他一耳光,但却发现他在笑,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发现沈涛正沉着脸看自己。”
“唉,最后沈涛念我功勋赫赫,诸位将军求饶,这才免了我的性命,被驱逐琅州,永不踏入。”丁皓说完叹了口气,当今世道小人作祟,让他十分气恼。
“哦?!那你找我干什么”徐昭钐皱眉问道,虽然两人曾是旧相识。
那年秋天,徐昭钐受汴王之名前去番邦属国崔供,御驾亲临,本来事件极为风光之事,但路途之中被不明势力偷袭,损兵折将数十名,要不是突然一名英雄出现,化解了危机,恐怕就死在路上,这个人就是丁皓。
徐昭钐对丁皓千恩万谢,本想招揽其身,但得知丁皓为琅州府都督,已有任命,却不能其用,让他惋惜不已。
丁皓有事在身,不得不与徐昭钐道别。而恰巧,丁皓走后,徐昭钐冷看向那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突然,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他?”徐昭钐加快脚步,想要确认一下,低头一看,猛然间就愣住了,此人正是琅州府沈涛账下的一名勇士,这还是偶然之间见过一面,没想到此次刺杀自己的竟然是他,那背后的势力想必就是琅州府的沈涛!
但,转念一想,刚才救自己的也是琅州府的人,这让他皱眉不已,不明其由。
而,此刻,丁皓竟然来找自己,更是让他有些防备起来,但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让他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边防备,一边聊着。
“徐大人,我来投奔于你,望成全”突然,丁皓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
“这…”徐昭钐在朝多年,什么事情都见到过,此刻却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真的不明白,这是不是琅州府派来的卧底,留下吧,他信不过,不留下吧,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些过河拆桥之嫌。
一时就难住了。
毕竟徐昭钐老谋深算,紧忙把丁皓扶了起来“都督这是何必,你先留下来,安心住下,你也知道我与沈涛不和多年,此刻如果收留了你,恐怕有些不妥,要不这样,我安排一个隐秘的地方让人安身,过些时日,我在做打算,意下如何?”
徐昭钐聪明就聪明到这了,说得很委婉,他可直呼丁皓其名,但却称‘都督’,摆明了两人的关系,又道出与沈涛的立场,我既没有赶你,也没有留你在府中,说明我没有忘恩负义之嫌,又有待客之道。
丁皓虽为武将,但为人不傻,毕竟徐昭钐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曾是沈涛账下武将,此刻无凭无据让他留在府中这也不和规矩,沉吟了片刻就答应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地方可去,毕竟自己是来投奔的,人正影子正,不怕。
“好,一切由徐太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