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山抱着凌玲珑走进客栈内,发现旁边坐着许多人。那些人见有人进来,视线都先后落在了郁山和他怀中的凌玲珑身上。虽说这些人的眼中带着些轻佻,但是看样子并没有什么恶意。郁山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目光,抱着凌玲珑径直上了客栈的二楼。那卖艺的爷孙俩也跟在郁山的后面。只不过,在经过一处房间时,爷孙俩分开了。随后那卖艺女子,和郁山以及凌玲珑一同进入了已定好的房间。
郁山轻轻的将凌玲珑放在床上,之后对卖艺女子轻轻的行了个礼,说道:“有劳姐姐了,如能让她醒来,定当重谢!”卖艺女子莞尔一笑,笑道:“不必如此,我定当保这位姑娘平安无事。”郁山听罢,便不在说什么,转身走出房间,顺带给房门关紧。郁山没敢离房间太远,他害怕凌玲珑出现什么不测。
卖艺女子见郁山离开房间,便走到凌玲珑身前,用手扒开了她胸前的衣服。卖艺女子看见她的伤势,眉头一皱。心想:“这姑娘怎么会受到如此重的伤,看样指像是被武学修为极高的人击伤的。一般人可创造不出如此的创伤。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先不管两人什么来头了,当下还是治疗这姑娘的伤势吧!”
凌玲珑的胸前已经溃***先前的伤口面积扩大了一倍。凌玲珑伤口处,不断的向外流出乳白色脓液。卖艺女子见状,盖上了她的衣服,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拿些药来。开门时,正好和站在门前的郁山,撞了个满怀。卖艺女子小脸一红,低声说道:“我回房间拿些药,你这里守着她吧!”说完,便快步离开了这尴尬的地方。
凌府的大夫都是男的,凌玲珑还处在闺中待嫁的年纪。即便是死,也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身子。胸口的伤势,一直拖着没做处理。和郁山逛灵少庄时,便已隐隐作痛。可能是因为身边的人,是自己爱慕的人,忘记了胸前的疼痛。以至于,在返回凌府时不慎晕倒。
不一会儿,那卖艺女子便拿着药,出现在郁山的面前。卖艺女子见郁山搓手顿足的样子,扑哧一笑,问道:“那房间里的姑娘,是你的妻子?”郁山听完,对着卖艺姑娘尴尬一笑,说道:“不是,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卖艺女子似乎有点不相信,瞥了郁山一眼,便走进了房间。郁山见卖艺女子走进房间,连忙将房门关上,生怕哪个酒鬼闯进来。
卖艺女子再次将凌玲珑胸前的衣服扒开,用手挤出伤口中的脓液,随后在伤口上撒了点创伤药。凌玲珑身体动了下,卖艺女子见状,连忙将她的衣服穿好。这时,凌玲珑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郁公子,郁公子......。”
卖艺女子望着还在昏迷的凌玲珑,鼻子一酸,叹道:“不知姑娘口中所说的郁公子是哪位?会不会是房间外的那位小哥呢?如果是,你算是找对了人。如果不是,那负心汉不要也罢!”卖艺女子抚摸着凌玲珑的额头,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我那相公要不是去世,定会像门外那位小哥,对你一样对我。可惜呀!至今未能找到杀害我相公的凶手。相公离开自己也已近五年了,甚是想念他。卖艺女子想到此处,溢于言表睹物思人,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流下。
良久才平复自己心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是时候让门外的小哥进来了。走到门旁,开门让郁山进来。郁山望着卖艺女子红肿的双眼,担忧的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卖艺女子笑道:“没事,那姑娘已无大碍,我去替姑娘熬点药,你好好照看她。”说完,便迅速的离开了房间,留下郁山一人在房间里。郁山看得出,那卖艺女子像是哭过。不知道刚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愿说,也不好再去问她,但愿她没啥事情吧!
郁山坐在凌玲珑的身边,用手偷偷的抚摸着凌玲珑白嫩的脸颊,轻声说道:“你若能平安无事,我郁山定会娶你为妻。至于你的深仇大恨,恐怕我是无能无力了。我的武学修为和你的仇人,差距巨大。但是我能够平平安安的让你度过下半辈子。”
“真的吗?”凌玲珑虚弱的说道。郁山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后退了几步。郁山惊魂未定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凌玲珑,结结巴巴的问道:“玲珑姑娘,你什么时候醒的?”凌玲珑对着郁山嫣然一笑,回答道:“你刚才偷摸我脸时。”说完,白嫩的小脸红的像个柿子似的。郁山的脸上,也是觉得烫的不行。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推开了。只见一醉汉,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郁山见状怒道:“你是什么人?来此地有何目的?”那醉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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